“要這麼說的話,也並不為錯。”李大夫用詞很是謹慎,“不過,用了青刺菒之後,發病的孩子見強得確是比往年其他的孩子好些。”
“這也並不能稱得上什麼,”那太醫搖搖頭說道,“畢竟那不是同一個孩子。”
“那就沒辦法了,”李大夫也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些無奈,“這‘痄腮’之症,可是發過了就不再得的,我就是想找同一個人比較也不可能的不是?再說,就即使是同一個人,照樣也是會有其他不同之處的。”
“你用其他內服的藥再加上這個青刺菒,”另一個太醫接上話問道,“一共治過幾個人?”
“沒幾個,”李大夫很痛快的說道,“我們府裡再加上莊子裡的下人有孩子的雖然不算少,但會得‘痄腮’的卻是不多,在我開始用青刺菒之後,統共也不過才五個人,不過,倒是有幸全都好了。”
蘭靜一直在看著李大夫與太醫們應答,面上的神情也一直沒有太大的起伏變化,儘管她聽到了李大夫的話說得不盡不實也是一樣。其實,自他從自己這裡知道青刺菒可能還會有這個功效之後,所治過的孩子可是絕不止那五個人的,只是其餘的都中隱在一個藥鋪的背後暗地裡治的,那些個孩子們以及他們的父母,並不知道他們是得了什麼病,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求了他們,更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治好的他們,而這些一旦洩漏出去,只怕就會有人指責十三阿哥放縱自己府裡的人將百姓的生命視同兒戲,隨意拿他們試藥了。
“這人還是太少了,”太醫們自然不知道這裡面的緣由,只急著要抓李大夫話裡的漏洞,早先開口的那個太醫又說上話了,“更何況你現在也還不能確定,他們的好就一定是這青刺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