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至少是瞞不過太醫去的。”
“隨行的那幾個太醫可不就是認不出嘛。”蘭靜插進一句。
“他們只是認不出這個毒,”李大夫對蘭靜說明其中的差別,“但爺的情況是中了毒,他們卻是能看出來的,而他們所用的解毒之法,雖然並不完全對症,但對這毒也是有緩解作用的,從這裡又能看出,這個毒雖然不常見,但用來取人性命還是有些不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蘭靜抬手打斷了李大夫的話,又接著問他道,“那如果這個毒一直都解不了,會對爺的身子有多少損害?”
“在沒親眼見到,沒確定這個毒之前,奴才說不好。”李大夫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回答。
“我知道了,”蘭靜閉了閉眼睛,籲出一小口氣,然後對李大夫說道,“你是個醫者,對哪些個大夫比較擅長解毒比我們要了解。。。。。。”
“奴才這就去聯絡他們,”李大夫馬上說道,“也會多準備些解毒所用的相關之物。”
“辛苦了。”蘭靜對李大夫頜了頜首,“我會吩咐下去,但凡你有所需的,無論是人是物,必定全力滿足。”
讓小樓將李大夫送走之後,蘭靜手又握成了拳,咬著嘴唇重重的喘著氣,對著桌子揚了揚手,卻沒有拍下去,最後還是起身來回快走了幾趟,又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了楹嬤嬤,“你聽到了,你都聽到了吧?這事兒明擺著就是對著爺去的,其他人都沒傷著,偏只有著一身功夫的爺和正巧在他身邊的十八弟傷到了,所用的毒雖不是立時取人性命,卻又是罕見並難以完全解盡的,我該感謝這個人總算是對爺還有幾分情義嗎?”
“主子。”楹嬤嬤剛一開口,話還沒說出來,就又讓蘭靜打斷了。
“罷了,”蘭靜似苦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