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想給他二,於是就玩脫了,所謂物極必反。”
苟青皺眉,“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倒不能這麼說。”索羅定摸著下巴,“以我一個不是那麼聰明的人來分析呢,與其說他心機深沉,不如說他隨遇而安、不負責任。”
“對喔!”曉月一個勁點頭,要不是手捆著,她就要拍手了,索羅定一眼看出了她大哥的性格。
“什麼意思?”苟青不明白。
“嘖,所以說你們這幫書呆子沒事少念點書,出門走走,多認識點人。”索羅定說得慢條斯理,“這世上是有這麼一種人的,你可以說他們命好,也可以說他們看得開,就是什麼都不爭,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人跟人不同的麼,有些人可能很討人喜歡,或者很討部分人喜歡,他越是不著急,越是有人幫他著急,他越是不怕吃虧,越是有人怕他吃虧。而這種人呢,如果傻一點,可能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可如果聰明一點,就會看的很明白,你明不明白啊?”
苟青皺眉,身邊曉月一個勁點頭——就是這麼回事啊!
“別人的好意就是恩惠,有時候恩惠比債還麻煩呢,一樣都是要還的。”索羅定掏掏耳朵,“那麼怎麼解決呢?當不知道咯!裝傻麼。”
曉月不停地點頭,點得腦袋都有些暈了。
苟青望向索羅定。
“你說你怎麼就想不開呢?”索羅定好笑地問他,“你什麼都在乎,他什麼都不在乎,你倆怎麼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