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傢伙那麼笨,大哥肯定不讓他入白家門。”
細犬身形優雅,輕輕地甩了甩頭,仰起臉用鼻尖蹭白曉月的胳膊。
曉月捧著它的臉揉了揉,“他好像一點都不記得我了,虧我還記得他。”
定定歪過頭,瞧著白曉月。
曉月嘆了口氣,又吸氣,搓搓細犬極漂亮的脖頸,“不過總算也有些優點,哦?”
……
索羅定跑出書院,覺得外邊的天都藍一點,找了家酒樓進去,還特地挑了二樓一個背風的座位坐下。要了壺酒,索羅定邊喝酒邊搖頭——這日子沒發過了,整天寫字畫畫悶都悶死了。
這邊廂正喝酒,就聽身後有人問他,“第一天上課就逃學,不要緊啊?”
索羅定一驚,回頭,就見是程子謙。
“你小子不會功夫怎麼走路也一點兒聲都沒有,屬鬼的?”索羅定接著喝酒。
程子謙將手裡最暢銷的自謙手稿發放給夥計,夥計拿下去分派,整個酒樓立刻熱鬧了起來,傳閱的、手抄的不計其數。
索羅定看了一眼,就納悶,“你今天又寫什麼了,他們那麼激動?”
“今天寫的是六皇子苦追白曉月的段子。”程子謙往嘴裡丟了兩顆花生米,嘎嘣嘎嘣嚼著。
索羅定記得唐星治什麼樣,也算一表人才,挺有禮貌的,皇親國戚根正苗紅,年歲貌似也跟白曉月差不多少,就回了一句,“挺配的啊。”
“可惜白曉月看不上六皇子。”程子謙神秘兮兮,“據我的調查呢,白曉月心中早就有人了。”
索羅定喝著茶,“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