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虎看了看曹大蟒黃三狼等人說:“二弟!三弟!怎麼你們的頭也在流血?”曹大蟒說:“別提了!我們正圍著那兩個蒙面人打,忽然從房上飛下幾片瓦來,打的弟兄們頭破血流!”於老虎問:“今天到底來了幾個人?”曹大蟒說:“房上好像是一個人!”於老虎說:“這麼說是三個人了?”黃三狼說:“至少是三個人!”
於老虎問:“他們會是誰呢?是劉青的人?”曹大蟒說:“我和其中兩個人交了手,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兩個人!”於老虎說:“別不是劉青的徒弟吧!”曹大蟒說:“不太像!好像年紀和劉青的徒弟有些相仿。”於老虎說:“和劉青的徒弟年紀有些相仿會是誰呢?中原二蝶年紀要大些;河西四絕是胳膊不離腿整天在一塊;雁門飛雕和太湖毒蛟等人不僅年紀要大些,還善於獨往獨來。”
馬龍說:“會不會是何氏兄弟?”於老虎說:“你是說何氏三傑?”馬龍說:“對!”曹大蟒說:“何氏三傑我接觸過,何老三的個頭要高些,也不像!”於老虎納悶的說:“那會是誰呢?”笑面虎說:“會不會是杭州獵隼林霄?”於老虎說:“林霄年少氣盛也善於獨往獨來,很少和別人一塊兒行動。”
於慶說:“大爺!會不會是蜀中雙義?前些日子我在大街上碰上兩個年輕的武士當時想不起是誰,後來才想起在去峨眉山時曾碰到過他們。”於老虎心裡一震說:“哦!蜀中雙義也來到蘇州!”
笑面虎說:“蜀中雙少年英雄義名人之後武功高強稱雄于于四川,他們要是和劉青的人聯起手來可有點麻煩!”於老虎說:“你們再查查!看是不是他們倆?”於慶說:“是!大爺!”
趙琳杜鵬回到蘇州永祥客棧,小二看見忙說:“二位客官回來了!深湖來了幾位客官找你們!”趙琳杜鵬聽了心裡一震,趙琳忙問:“他們在哪?”小二說:“也住在這了!”杜鵬說:“他們人呢?”小二說:“他們出去了。”杜鵬問:“他們多大年紀?”小二說:“一箇中年人一個年輕人,還有兩個夥計。”
杜鵬猜測是師父來了但沒開口,二人上樓進了房間,小二端來茶水退去。趙琳說:“莫非是叔父親自來了?”杜鵬說:“很有可能!一定是師父放心不下親自來到蘇州!”趙琳嘆了口氣說:“沒想到陳大人如此小心謹慎!”杜鵬說:“沒想到朝中也是派系林立明爭暗鬥!”
趙琳沉默了會兒說:“看來靠打官司搬倒於老虎等人是有些難了!”杜鵬說:“眼下看是有點難,不過還不能灰心喪氣,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得爭取!”趙琳點點頭端起茶碗喝茶。
二人正在喝茶,劉永推門走了進來說:“你們回來了!”趙琳杜鵬忙起立身子,趙琳說:“永哥!你們來了!”杜鵬說:“大師兄!你和師父來了!師父呢?”劉永說:“別提了!師父中了於老虎設的圈套被蘇州府抓起來了。”
趙琳杜鵬大吃一驚,趙琳忙問:“叔父現在哪裡?”劉永說:“被關在大牢裡。”杜鵬問:“怎麼會出這事?!”劉永說:“我們來蘇州後,在大街上碰上一老者和一年輕女子被人圍打,我們就走過去制止,那女子說是受不了主人的虐待才逃出來的,那老者和那女子跪在師父面前哭哭啼啼向師父求救,師父想為那女子贖身就和家丁們說明此事,經家丁請示他們主人同意師父為那一女子贖身,並約定第二天上午在永泰酒樓前見面,第二天我和師父到了酒樓結果並未見人,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說換了地方,我和師父跟那人到了一處宅院,不想是個圈套!師父進了裡院後那女子抓住師父大喊救命,現場有一中年女子被殺,在院裡子裡埋伏的衙役們一擁而上將師父鎖了!”
杜鵬怒火中燒說:“豈有此理!那女人是誰?!”劉永說:“現已初步查明那女子是悅春樓的*白玫瑰,此人是於老虎的姘頭!”杜鵬問:“此人現在何處?”劉永說:“此人現躲藏在於老虎家。”杜鵬說:“師兄何不救了師父殺了那賤人!”劉永說:“是師父不讓動的!師父說先查清此事的來龍去脈再說。”杜鵬說:“也好!我們去看看師父!”劉永說:“好吧!”
劉永等來到大牢,杜鵬趙琳見了劉青都不禁流下眼淚,杜鵬說:“師父受苦了!”趙琳說:“想不到叔父大人為了先父的事竟遭此挫折!叫小侄如何心安!”劉青說:“琳兒不必如此!我和你父相交甚厚,你父含冤負屈而死叔父豈能坐視不管!你們不必著急,先弄清事實真相再說!他們是奈何不了我的!”
杜鵬說:“師父何等樣人豈能受此委屈?!殺了那狗官算了!我們救你出去再找那於老虎等人算帳!”劉青說:“千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