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雜貨店咬著牙拔出刀來,但又一轉念將刀插回刀鞘,放開大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一直出了小鎮沿大路而去。
兩個馬傢伙計領著衙役在小鎮上轉了半天也沒見姜力的影子,兩個衙役非常不滿意,衙役甲說:“我說你們二位是想騙點銀子花呀還是姜力的死黨呀?你們說姜力在茶館喝茶怎麼連個影子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馬大傻說:“他真的是在茶館喝茶,你們不都問過了嗎?”衙役甲說:“那他人呢?”馬大傻說:“那我們怎麼知道?”
衙役乙說:“老兄!別給他們廢話了,咱把他們帶到縣衙請大人發落得了!”馬大頭說:“差官大哥!可別把我們帶到縣衙去,我們還有事呢!”衙役甲說:“看,心虛了不是?心虛就是有鬼!二位快走吧!”馬大傻說:“到哪去?”衙役乙說:“到縣衙去唄!你們想回家呀?我告訴你們吧沒門!哼!”
馬大傻後悔莫及說:“我說老兄!瞧咱們這事幹的!這不沒事找事嗎!咱們忙活了半天到現在連根銀子毛都沒看見,還得跟他們到縣衙去一趟。”馬大頭說:“這衙門口就是老虎口!進好進要想出來可就難了!”馬大傻說:“事已至此咱就聽天由命吧!”衙役說:“你們別瞎囉囉了!快走吧!”馬傢伙計只好跟著兩個差人朝縣衙走去。
到了輝縣縣衙,衙役甲說:“老兄!你先看著他們點!我去稟告大人。”衙役乙點點頭。衙役甲來到內衙見了知縣說:“參見大人!”輝縣知縣問:“怎麼樣?抓住那劫匪了嗎?”衙役甲說:“稟大人!那劫匪沒抓住,抓住了劫匪的兩個同夥。”輝縣知縣說:“哦!抓住了那劫匪的兩個同夥?”衙役甲說:“是的!大人!”輝縣知縣說:“好!傳下話去立刻升堂!”衙役甲說:“是!大人!”
輝縣知縣升堂,眾衙役站立兩廂,輝縣知縣一拍驚堂木說:“帶人犯!”一衙役喊了聲:“大人有命!帶人犯!”馬家兩夥計被帶到大堂跪下,輝縣知縣拍了下驚堂木說:“你們二人是如何夥同姜力搶劫殺人的?還不從實招來!”兩個馬傢伙計一聽立刻傻了眼,馬大傻連忙說:“稟大人!我們可不是那姜力的同夥!”馬大頭說:“大人!我們和姜力只是認識,我們不是他的同夥!”
輝縣知縣問:“那你們是如何認識那劫匪的?”馬大傻說:“大人!我們倆是河北深湖馬家莊村人,姜力曾經在馬家莊當過武功教師因此相識 。”輝縣知縣問:“你們既是河北深湖人那到這裡幹什麼來了?”馬大傻說:“我們來追趕兩個逃跑的孩子。”輝縣知縣說:“哦!你們來追趕逃跑的孩子?”馬大傻說:“是的!大人!”輝縣知縣說:“那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馬大傻說:“那兩個孩子給我們東家放了火後逃跑,我們東家讓我們倆追了下來!”
輝縣知縣一拍驚堂木說:“一派胡言!追捕逃犯乃是官府職責之事,你們區區一草民百姓有什麼資格追拿?你們到底是如何跟姜力來到河南的?又如何跟他一道攔路搶劫謀財害命還不從實招來!”一衙役說:“快說!”馬大傻說:“大人!我們真的是受東家所派來尋找那兩個小孩兒的,不是跟姜力到河南來的!”
輝縣知縣一陣冷笑說:“本官最清楚你們這些賊骨頭了,不打幾下量你們不招,來呀!給我每人重打四十板子!本大人倒要看看是你們的賊骨頭硬還是本官的板子硬!”幾個衙役上前搬倒兩個馬傢伙計就打,打的兩個夥計鬼哭狼嚎皮開肉裂,打完四十板後兩個馬傢伙計動彈不得趴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輝縣知縣問:“怎麼樣?你們二人招還是不招?”馬大傻說:“大人!我們真的是來追趕那兩個給我們東家放火的孩子的,我們過來二十多天了也沒見那兩個小孩的蹤影,今天上午我們倆在小鎮找得累了坐下喝茶,不大會兒功夫就看見姜力也來喝茶,我們認出了他就和他說話,他就問我們到這裡來幹什麼,我們就說東家讓我們來追趕兩個放火的小孩,他問那兩個小孩多大了,我說一個十四一個十二,姜力說前幾天好像看見過這兩個小孩,後來又說了幾句話我們就立起身來告辭並說要結賬,姜力說他結賬我們謝過他就走了,到了前面不遠的地方我們看見了告示,見是捉拿姜力的,我們想得那二百兩銀子就對差官說出姜力在茶館喝茶的事,等我們領著差官走到那小茶館時姜力已經走了,大人!事情就是這麼個經過,我們要是姜力一夥的還能去向差官舉報姜力嗎?還望大人明察!”
輝縣知縣問:“是你們二位舉報的姜力?”馬大傻說:“是的!大人!”衙役甲連忙說:“大人!他們確實是姜力一夥的!他們舉報是假,想騙點銀子是真!他們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