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笑了笑說:“中醫四診首先是望診,在下一看二位氣色充盈精神旺盛便知無恙。”杜鵬說:“先生高見!”李先生停下手問:“不知二位來敝店有何貴幹?”趙琳說:“我們來向先生打聽件事。”李先生問:“不知公子要打聽何事?”
趙琳說:“先生!能否借個地方說話?”李先生說:“也好!二位稍待,待我寫好方子!”說完李先生寫好方子交給病人囑咐說:“此病遷延日久須慢慢調理才能見效,此方先抓六付,服後看效果如何再說。”病人接過方子,李先生又囑咐說:“此藥須文火慢煎,溫服!”病人點點頭。
李先生立起身對趙琳說:“二位這邊請!”趙琳點點頭和杜鵬隨李先生來到內宅客廳,李先生說:“二位公子請坐!”趙琳杜鵬坐下,李先生問:“不知公子要打聽何事?”趙琳說:“聽說先父五年前得病時是請先生看得,不知先生是否還記得?”李先生問:“公子令尊何人?”
趙琳說:“先父是河北深湖‘趙記珠寶店’的老闆。”李先生說:“哦!原來你說的是趙老闆,我想起來了,是你父親手下一位姓馬的夥計來的,說是趙老闆忽患心疼病請在下去看看,等在下趕到‘趙記珠寶店’時,令尊已經離開人世了。”
趙琳心裡一震說:“哦!李先生見到家父時家父已經去世了?”李先生點點頭,趙琳說:“聽先生這麼說家父臨終並未經先生救治?”李先生說:“在下去後你父已經脈息皆無身體冰涼已去世多時了,在下無力迴天。”趙琳說:“家父生前身體一直不錯,何以忽患心疼病而亡?先生看家父面容像是患心疼病而亡的嗎?”
李先生聽了不由得遲疑起來說:“哦!這……。”趙琳說:“先生不妨直言!”李先生說:“你父已死多年此事已很難說清……。”趙琳說:“以先生多年臨症之經驗看家父究竟死於何症?晚輩願聞先生指教。”李先生說:“嗐!你父當時已經去世,很難說清究竟死於何症。”
趙琳問:“李先生!貴店出售毒藥可有記錄?”李先生看了看趙琳說:“公子懷疑令尊是被人所害?”趙琳點點頭說:“種種跡象表明家父不是病故的,很有可能系被人所害。”
李先生說:“既然趙公子已經料到了,那在下不妨直言,令尊不像是患心疼病故去的,當時我看你父親面色青黑口鼻都有流過血的痕跡,像是中毒而亡。”
杜鵬問:“那貴店可有出售毒藥的記錄?”李先生說:“有!按官府法令藥店出售劇毒藥須登記在冊。”趙琳問:“李先生!我們可否檢視下貴店的登記?”李先生說:“當然可以,令尊是五年前故去的?”趙琳點點頭,李先生說:“那好!二位稍等!我把五年前的帳目拿來查一下。”趙琳說:“多謝先生!”李先生說:“公子不必客氣!”說著轉身出去了。
工夫不大李先生拿著一本帳回到客廳說:“這就是五年前的帳本,本店出售的劇毒藥都登記的一清二楚。”說著坐下翻了起來,李先生一邊翻一邊問:“令尊是哪個月去世的?”趙琳說:“八月。”李先生點點頭翻到一頁說:“哦!七月有一筆,是一位自稱姓馬的外地人買的。”
趙琳等湊過去只見上面寫著:信石一兩,買藥人為馬老大,趙琳說:“李先生!請你回想一下,那個來買信石的人和請你給家父看病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李先生想了想說:“你這一提我倒想起來了,好像是一個人。”
趙琳說:“李先生!此筆記錄能否給晚輩抄寫一份?”李先生說:“當然可以!二位稍等我去去就來。”趙琳說:“多謝李先生!”李先生說:“這是本店當盡的義務。”說著出客廳去了。
趙琳說:“看來家父是被馬龍害死無疑!”杜鵬說:“這個忘恩負義之徒!”趙琳說:“多虧了當年我們母子過了八月十五後離開了蘇州,不然我們也很難逃脫他們的魔掌!”杜鵬說:“你們當時要是不走後果難以預料。”趙琳點點頭。
李先生走進客廳拿著一張紙說:“我給趙公子抄了一份,你收好了!”趙琳接過紙看了一眼說:“多謝李先生!”李先生說:“趙公子不必客氣!”趙琳說:“李先生!晚輩多有打擾,告辭了!”李先生說:“趙公子走好!”
趙琳和杜鵬出了李記藥鋪順著大街往回返,藥鋪旁一人鬼鬼祟祟的看了趙琳等人的背影一眼。
一豪華飯莊臨窗處一人正在獨自喝酒,曹大蟒和笑面虎帶著兩個家丁走進飯莊,小二忙迎過來說:“曹二爺來了!快裡邊請!”曹大蟒擺了擺手示意小二先不要理會,徑直衝著窗邊走了過去,走到那人身邊曹大蟒一抱拳說:“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