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麼東西!花錢買了個官做還竟然有臉這般作大!真是小人得志雞狗昇天!早知道你是個這個東西,看朱某人一腳不把你踩到青泥裡去!”他想到知縣前些天問到王義和劉青等人的關係時自己曾替王義開脫,不由得打了自己個耳光,自言自語的說:“我真是瞎了眼!我真混蛋!我怎麼能替這種勢力小人說話?!如今他小子剛剛得志就翻臉不認人,這要是長了那還了得!”說完喪氣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王義走進師爺屋子一抱拳說:“王某見過師爺!”師爺說:“王縣丞不必客氣!請坐!”王義坐下,師爺吩咐說:“看茶!”一衙役走過來給王義倒茶,王義說:“師爺!王某人出身平民不懂政務,實不知該如何下手,還望師爺多多指教!”
師爺一笑說:“王縣丞少年得志平步青雲在下真是羨慕之至!誠如知縣大人所言,縣丞一職輔助大人掌管一縣之錢糧不為不重!王縣丞要想有所作為得到大人的賞識就須認真謀劃,想前人所未想發前人所未發,才能不鳴則以一鳴驚人!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王義不解的問:“怎樣才能想前人所未想發前人所未發?還望師爺明示!”師爺一笑說:“這個嗎……,無非是一個‘新’字一個‘奇’字,只要在這兩個字上狠下功夫就能佔盡先機一舉成功,至於怎樣具體操作具體謀劃就看你的悟性了,恕在下不能一一指點。”王義說:“看我的悟性……,那好吧!王某人就先自己想想,等我想好了再請師爺指點!”師爺點點頭。
朱捕頭正在迎春茶館附近閒轉,馬龍從茶館裡走出來攔住朱捕頭說:“朱捕頭!你我茶館裡坐坐如何?”朱捕頭淡淡的說:“好吧!”馬龍說:“朱捕頭請!”朱捕頭說:“請!”二人進了茶館在臨窗地方坐下,馬彪給朱捕頭倒茶,馬龍說:“朱捕頭請喝茶!”朱捕頭面無表情端起茶碗喝了口茶,馬龍問:“朱捕頭!兄弟前幾天所託之事不知辦得如何?”
朱捕頭懊喪的說:“嗐!別提了!真沒想到那姓王的翻臉不認人,給我擺起老爺架子來了!差點沒把我給活活氣死!”馬龍吃了一驚說:“有這等事?你不是說他還曾求到你頭上嗎?”朱捕頭說:“那是一點也不假!要不是我在知縣大人面前給他小子美言了幾句他小子哪有今天?!哼!真他媽不是東西!剛過河就拆橋我朱某人還沒見過這樣的勢利小人呢!”
馬龍吃驚的問:“王義如此絕情?”朱捕頭後悔莫及說:“我朱某人真是後悔死了!都怪我沒看清楚他的真面目!都怪我呀!”說著不住的嘆氣。馬龍說:“看來他是不想給面子了?”朱捕頭說:“還給面子呢!我稱了他個兄弟他頓時就變了臉,指責我不懂規矩,是他小子先和我朱某人稱兄道弟的!他苦苦求我幫忙時是一口一個兄弟,現在好,我才稱了他一聲兄弟他就來了個狗變臉!真他媽不是東西!純粹是下流種子勢利小人!”
馬龍倒抽了口涼氣說:“天下竟有如此不義之人?看來以後和此人打交道得多加小心!”朱捕頭說:“這種勢利小人不值得再理了!”馬龍說:“朱捕頭你消消氣!來!喝茶!”朱捕頭說:“我能不氣嗎?要是在知縣大人問我時,我說句他和劉青關係密切,一句話就沒他的戲了!”馬龍說:“你不是沒說嗎?!”朱捕頭說:“要不就後悔嗎?!要不就生氣嗎?!”
馬龍說:“依馬某人看他是妄自尊大!其實他這縣丞和你這捕頭也差不了哪去!好了好了!咱不提他了!來!喝茶!”朱捕頭說:“沒什麼了不起!好在他上邊還有知縣大人不是?還輪不著他小子一手遮天!”馬龍說:“那倒是!”朱捕頭心煩意亂變了擺手說:“好了!咱不提他了!喝茶喝茶!”說著端起茶碗……。。
深湖縣衙王義居室,王義在屋子裡悶著頭來回踱著步努力絞著腦汁,嘴裡不住的說著:“新字……,奇字……。”他不時的拍拍腦瓜一時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他心裡煩躁坐下喝了幾口茶,接著又站了起來在屋裡踱步,忽的想起一件事忙說:“來人!”一衙役走進來問:“王大人有何吩咐?”王義說:“你說說看!這各商戶一年都交多少稅銀?”衙役說:“這不好說,各商戶稅負多少不等。”王義問:“這是為什麼?”
衙役說:“行業不同獲利不同稅負也不同,同一行業買賣有大有小規模不同稅負也不同,因此多少不等。”王義說:“本大人想統一稅負你看行不行呢?”衙役說:“大人!那可不行!買賣有大有小利錢又多有少,流水也有大有小這怎麼統一呢?”
王義聽了又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苦思冥想,想了一會兒停住步子說:“那你給本官說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