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跟著老道長彈了一會兒,猛然覺得渾身熱乎乎的,老道長看見暗暗點頭。練了一會兒琴老道長說:“玉琴!你先自己練吧!到了該我練功的時候了。”說著立起身拿起拂塵在院子裡練了起來。玉琴一邊彈琴一邊看老道長練功,只見老道長動作沉穩身手輕盈連貫,宛若游龍穿行於院中,手中拂塵儼然如劍,點、刺、劈、挑運用自如,不由暗暗稱奇,竟將老道長的動作熟記於心。
下午,劉輝等正在花園裡練功,邸興說:“我姐怎麼還不回來?”劉輝有些擔心的說:“是啊!該回來了!”月梅說:“你們先彆著急,有永哥跟著不會出事的!”趙琳說:“對!不會出什麼事的!”家人端來茶水,劉輝說:“咱們先歇會吧!”大家坐在石桌旁,家人倒好茶退去。
劉輝喝著茶心裡惴惴不安,月梅看在眼裡說:“有永哥呢你還不放心?”劉輝說:“我倒不是不放心,要說也該回來了。”月梅說:“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事要辦,一會兒就回來了。”正說著玉琴走進花園,邸興高興的說:“我姐回來了!”大家立刻迎了上去,月梅拉住玉琴的手說:“玉琴!你回來了!”玉琴說:“回來了!”
劉輝問:“怎麼回來這麼晚了?”玉琴說:“學琴學的晚了點,我們在城裡吃了點飯故而回來晚了。”月梅問:“琴學得怎麼樣?”玉琴說:“也就那樣,還算可以吧!”月梅說:“那好!等你學會了回來教教我們!”小虎說:“誰學彈琴呢?!那多沒勁!”鐵蛋附和說:“還是學拳來勁!”劉輝說:“還是學武功用處大些!你快學,等學會了就不要再去了!”
玉琴說:“我看還是有點用處。”邸興說:“姐!你快說說看!那老道長兇不兇啊?”玉琴說:“不兇,和氣的很!”小虎說:“你剛去他不得不和氣點兒,等時間長了兇相就露出來了!一不高興就會拿藤條抽你!我早就聽說過凡是學藝的沒有不捱打的!”
邸興說:“姐!那乾脆你就別再去了!學琴有什麼用?不如咱們在一起練功!”劉輝說:“是啊!咱們天天在一起練功多好?怎麼忽然想起學琴來了?”玉琴說:“我上午在北極臺學琴,下午咱們在一起練功不一樣嗎?”月梅說:“一樣!別理他們!等你學會了回來教我們!”邸興說:“我才不學那個呢!”小虎說:“還是練功來勁兒!”邸興問:“姐!你看老道長到底會不會武功啊?”
玉琴說:“老道長說他練的是道家的健身功法。”小虎說:“健身功法?大概沒什麼用處。”邸興說:“他那麼大年紀了練不動武功了!”劉輝說:“好了!咱們喝點水繼續練吧!”月梅說:“玉琴!你快喝點水!”玉琴說:“唉!”說著端起碗喝水。
邸興嘆了口氣說:“嗐!真是讓人虛驚一場,原來老道長不會武功!”小虎說:“我總覺得老道長有可疑之處!”鐵蛋說:“老道長不會和湖心島上的事有關的!”小虎說:“這會兒下結論還有點兒早!”鐵蛋說:“我敢打保票!”劉輝說:“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咱們還是先練功吧!”大家立起身開始練功,玉琴站在後邊也跟著人們練了起來。
劉輝一回頭看在眼裡覺得有點奇怪不住的回頭看,小虎看劉輝不住的回頭看忍不住問:“輝哥!你在看什麼?”劉輝說:“沒看什麼!”小虎順著劉輝的視線發現了玉琴在練功,也看出了點門道覺得很是驚奇,也不住的看了起來。
邸興見他們老是回頭看也發現了秘密,他見姐姐練得很在行,心裡覺得很奇怪便小聲對劉輝說:“輝哥!我姐怎麼一夜之間忽然學會武功了?這是怎麼回事?”
劉輝也有點納悶的說:“是有點奇怪!”邸興說:“難道這是學琴學的?”劉輝不以為然的說:“這哪挨著哪呀?”邸興說:“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虎說:“是啊!就是去學武功也不會一天就學成這樣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都覺得有點茫然。
第二天吃了早飯,劉輝等來到花園練了會兒功坐下休息,小虎忽然自言自語的說:“這不對呀!”劉輝問:“什麼不對?”小虎說:“玉琴姐學了一天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她到底是在學琴還是在學功夫?”邸興說:“我姐明明是去學琴嗎!這有什麼不對頭的?”
小虎說:“你姐從來沒練過功,偶爾比劃比劃也不帶樣,怎麼學了一天琴就練得非常熟練了?這講不過去呀!”月梅也感到有點不解的說:“我看玉琴也像變了個人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輝低著頭說:“是有點不對頭,玉琴就跟練了幾年功似的,真叫人捉摸不透!”小虎說:“別不是老道長在偷偷教她武功吧?”邸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