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屋子說:“師爺!馬大爺想見見你!”師爺說:“哦,馬大爺想見我?我有什麼好見的?”朱捕頭說:“馬大爺有話要對你說。”
師爺低頭想了想說:“那就請讓他進來吧!”朱捕頭說:“唉!”朱捕頭出了屋子對馬龍說:“師爺請你進去!”馬龍說:“多謝多謝!”說著進了屋子衝師爺施禮說:“馬龍見過師爺!”
師爺不冷不熱的說:“馬老闆,你是走錯門了吧?怎麼走到敝人的屋裡來了?”馬龍忙賠禮說:“馬龍一向窮忙來師爺這探望的少,還望師爺原諒!”師爺譏諷說:“你家老五的腦瓜保住了還探望我做什麼?”
馬龍臉色十分難堪說:“馬謀人確實來得少了些,萬望師爺海涵!”師爺沉思了片刻說:“不知馬老闆找敝人何事啊?”馬龍說:“師爺,馬家遭此官司馬某欲向知縣大人訴說原委,想請師爺幫忙引見。”說著從衣袋裡拿出一大錠銀子雙手遞過去。
師爺看了看說:“此事恐怕不好融通吧!你四弟在大堂之上公然辱罵大人,大人正在火頭上……。”馬龍說:“是啊!我家四弟愚鈍無知,在公堂上胡說八道信口開河致使大人震怒,馬某以為此事非師爺出頭不可了!”師爺說:“既是馬老闆這麼看得起敝人那敝人就試試看。”
馬龍說:“謝師爺關照!”說著將銀子放在桌子上。師爺問:“不知馬老闆要見知縣大人準備要出多少啊?”馬龍說:“在下正準備和師爺商量此事。”說著從衣袋裡拿出幾張銀票遞給師爺,師爺問:“這是多少啊?”馬龍說:“兩千兩!”
師爺說:“事關兩條人命兩千兩少了點吧?”馬龍說:“馬某來的倉促身上就帶著這些,師爺說個數明日馬某一定補上!”師爺說:“這要是一個人還差不多……。”
馬龍會意說:“那明日小人一定再拿兩千兩來!”師爺說:“這還差不多!”說著立起身來說:“你先在此稍等!待我去見大人”馬龍說:“謝師爺!”
師爺出了屋子進了書房說:“大人!馬龍求見。”深湖知縣怒氣未息說:“馬家如此無禮!不見!”師爺說:“大人請息怒,馬熊是個混人大人不值得生他的氣。”
深湖知縣說:“本大人自金榜題名走馬上任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侮辱!這次本大人要與他公事公辦!不但要追查到何家殺人放火之事,就是他二叔二嬸到底是如何死的也要查個水落石出!”師爺說:“以我看大人大可不必為一個混人大動肝火,內經雲喜傷心怒傷肝,大人若為此事傷了貴體豈不可惜?大人!那馬龍為此事已出到這個數。”說著伸出四個手指頭,深湖知縣看了看沒作聲。
師爺拿出幾張銀票接著說:“他說了,今天來的倉促就帶了這些,差數明日一定補上。”深湖知縣說:“這次本大人不要他的銀子!我要他馬家的人頭!”師爺勸道:“大人!這又何苦呢?再說馬家雖說驕橫跋扈但對大人還算說得過去,大人何不網開一面給他們個機會呢?”
深湖知縣說:“就算本縣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但此案鐵證如山叫本大人如何替他們開脫?”師爺說:“只要大人不和馬家一般見識辦法嗎還是有的,大人不妨拖一拖再說。”深湖知縣問:“拖?”
師爺點點頭說:“對!拖!不管何事只要一拖就算是天大的事也能給拖沒了。”深湖知縣說:“本大人總不能無限期的拖下去吧?”師爺說:“其實也用不了幾天時間,剩下的文章只管叫馬家去作。”
深湖知縣略為思索了下說:“那好吧!看在師爺的份上就再給馬家一次機會。”師爺問:“大人要不要見見他?”深湖知縣說:“不必見了,你去和他說吧!”師爺說:“那就由屬下代大人向他面授機宜。”
師爺出了書房回到屋裡,馬龍急切的問:“師爺!怎麼樣?大人肯不肯賞臉?”師爺說:“大人心情不好就不再見你了,不過大人已經答應再給你馬家一次機會,你可得好好把握呀!”馬龍連忙說:“謝師爺周旋!”
師爺說:“馬老闆!你先別謝我,你知道本案的癥結何在?”馬龍說:“馬某愚鈍,還望師爺指點一二。”師爺說:“本案兩個證人的口供是關鍵所在,要是證人不改口大人萬難融通!大人只給你們幾天時間,這文章就只能由你們馬家去作了。”
馬龍心領神會說:“小人明白!”師爺說:“那馬老闆就快去吧!”馬龍說:“謝師爺指點!”師爺說:“別忘了把差數補上!”馬龍說:“馬某回去就辦!”師爺點點頭擺了擺手,馬龍會意一抱拳說:“馬某人告退!”
聚福樓,劉青陳鏢頭魏館主等人和何家兄弟在一雅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