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拉拉我綁著腮在頭上紮成的小結,慈郎笑得好不單純好不真誠。華村大姐也說過這型別的,但就數慈郎說得最讓我相信了。
喔喔喔喔~~被安慰到了~不枉費我平時那麼疼你啊……我淚眼汪汪。
“真是不華麗的謊言啊……”抱手皺眉看著我們一來一往,跡部嘴角抽動,“本來就沒容貌了,現在可好,直接變成豬頭了……你是得豬流感了麼?”那眉眼,一如既往的傲然和鄙視。
“跡……部……”鬼火纏繞一身,我陰暗地甩去一個眼刀。燒得發熱的臉紅得像火。
“還有,本來就笨了,”忽然,跡部伸手觸上我的額頭,對於我來說涼涼的觸感讓我嚇了一跳,抬頭卻見這傢伙一副驚訝的表情,“這下燒成這樣,更笨了!NE,慈郎……”樺地被派去幫我媽端茶,這傢伙一刻不來上這麼一段會死啊??
“呃……”慈郎畢竟沒樺地訓練有素,怯怯地瞄著我黑暗的臉不敢介面。
“可惡!!”想也沒想,張口就咬上伸在眼前的白皙手臂!感到牙下的肌肉猛地收緊卻又瞬間放鬆。口感還不錯……我昏沉地想。
“呃……”好看的眉一揚,某大少爺風度地沒見出聲,懶懶地丟了個白痴的眼神繼續無聲地鄙視著我。“嗯啊……你以為這樣白痴就能傳染給本大爺麼?”話落,唇角勾起絕對自戀的傲笑,我猜如果不是手被我咬著早撫上那翹起的髮尾了!
這可恨的傢伙……真想用力咬掉那一副本大爺天下第一的嘴臉……等等……
傳染?
“吶,跡部桑,你……以前有得過腮腺炎嗎?”鬆開口,倒在身後柔軟的枕間,慈郎早就半趴在那笑看我們鬧了。這傢伙每次都對我跟跡部的互動非常感興趣。
“呃……本大爺怎麼可能會得這樣不華麗的東西!!”輕蔑地甩來一眼,跡部優雅地疊腿穩坐在我的椅子上。
“啊……”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我忽然有種不怎麼好的預感……應該……不會吧……
“你……”斜睨著我,跡部沉默一會後問我,“你該不會告訴本大爺,你的病會傳染吧?”
“是,也不是……據說以前曾經患過的話就沒事……”我囁嚅著往床裡靠了靠,瑟縮著把被子拉高一點。
“慈郎……不也一樣粘著你……”某大爺垂死掙扎,俊美的臉孔有點扭曲,勉強維持著華麗的風度。
“啊哈哈哈~~”搔著一頭捲髮,慈郎笑得沒心沒肺外加單純善良無辜,“我小學前就得過了~~”
…………
……
“哇!!跡部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忍心為難我一個病人吧?對吧?”抱頭閃著的我。
“哇!!跡部,我不是故意的!!你也沒問過我啊……”抱頭閃著的慈郎。
“你們……太……太不華麗了!!本大爺……慈郎!!回去訓練加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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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再爬起來畫畫哦……”媽媽拍拍我的頭,難得嚴肅地道。
“遵命。”乖乖啃了藥,聽說是某大爺特別找來的名醫開的,我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地回了句。
媽媽剛走,手機卻響了,我剛閉上的眼又再張開。
“555~~小葵~~”才接通,夏美那帶著哭意的聲音就搶著傳進耳。“你好點了麼?又不許人家去看你,我好擔心你哦……”
“呵呵,現在好很多了,估計沒兩天就能回學校的了,別擔心……”軟軟地笑開了,話語裡的擔心騙不了人。也許夏美有很多事沒對我說,但是誰說了好朋友就得沒有秘密?我跟跡部他們熟悉和玩樂也沒怎麼提到啊,更何況我跟LULU他們的事情?這樣想著,之前看到她和紳士的畫面就變得沒那麼刺目了。
“那就好……我還是很想去看你,不過我不知道自己得過沒?呵呵,我家大概都沒人注意過吧……”有時候,嬉鬧的語氣說著傷感的說話,其實更讓人難過吧……
“嘿嘿,要不夏美你來我家啊~~這樣實踐一下不就知道咯~~”忍著痛展顏,我壞心地提議。
“小葵~~”小女孩不依的嬌嗔。
熟悉的聊天,有時比藥更叫人舒心吧……
家庭,是我現在幸福的因素,卻是夏美的噩夢。我想這點,是我和夏美最大的不同吧。
自從那次大雨裡出現在我家門口,這孩子一個星期總有一天哭著跑到我家。有時只是抱著我哭,然後笑得很無辜地說抱歉弄溼我的衣服。有時,她也會一聲不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