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白家的時候拿出來窮追猛打。”
“蘇銳是從哪裡回來的?”蔣曉溪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非洲吧。”白秦川搖了搖頭:“聽說是在外面打仗來著,說起來,他在那邊的聲望挺高的,那建在巴託梅烏港口的銅像,都已經被人摩擦的鋥亮了。”
說到這裡,白秦川的眼底有著一絲羨慕。
這羨慕的神色被蔣曉溪注意到了,她能分辨出來,這神情可絕對不是偽裝。
哪怕白大少爺平時再喜歡苟著,也不想被別人當成一條鹹魚,而蘇銳在非洲那邊的聲望,完全是真刀真-槍地打出來的!是用自己的生命拼出來的!
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哪個有抱負的男人不會羨慕這樣的生活!
想到那個在非洲拼殺的身影,蔣曉溪的眼睛裡面又閃過了一抹亮光。
既然他回來了,那麼自己要不要主動去見一見呢?
想到那一次相擁而眠,想到最後在泳池邊的告別,蔣曉溪的心頭開始逐漸火熱起來。
其實,她從來沒有奢求過能夠和蘇銳相伴走下去,畢竟,雙方的目標不一樣,生活態度也不一樣,就像兩顆不同軌道的星星,他們或許可以有一瞬間的交匯,但終究會朝著既定的方向遠去。
如果偏離了軌道,那麼就成了字面意思上的“出軌”了。
所以,這樣的特質,也是蔣曉溪更迷人的地方。
不過,想了想,蔣曉溪收回了見面的想法。
她不想讓自己越陷越深。
畢竟,在過去的一個月裡,她已經有十幾次夢到蘇銳了。
“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蔣曉溪看著白秦川,目光平靜如水:“你的風頭在這幾年裡被他壓制,不冤。”
沒有人願意自己被別的男人比下去,尤其還是從自己老婆的口中說出這句話。
可這畢竟是事實。
白秦川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當然承認這一點。”
“所以……你還打算一直低調地苟下去嗎?”蔣曉溪看著自己的“老公”,之前平靜的目光開始逐漸變得銳利了起來。
“我有些不太習慣你這樣的眼神。”白秦川說道。
“我的眼神怎麼樣,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看到你的內心。”蔣曉溪的聲音很平靜。
“算了,讓我想想。”白秦川
回了一句,隨後悶頭吃菜。
他這倒不是被蔣曉溪逼到了牆角,而是這位大少爺也知道,自己到了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蔣曉溪放下了筷子:“我在前面幫你衝鋒陷陣的同時,其實……很需要你的幫助,我不想我的後方是一片空虛的。”
說完這句話,蔣曉溪便站起來,朝著餐廳外面走去了。
她這看起來是在發洩不滿,可實際上卻是在給白秦川施加壓力。
“我只是不想把自己的戰線拉得太長,我想要再快一點。”在離去的路上,蔣曉溪輕聲自言自語。
在白家大院裡的每一天,對於蔣曉溪而言,都是極大的折磨。
但是,為了最終的那個目標,她願意忍下來。
…………
等蔣曉溪離開之後,白秦川風捲殘雲的把桌面上的菜一掃而空了。
末了,他在擦嘴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是不是蘇銳都這樣吃飯的?好像這樣還挺能增強幸福感的。”
說完之後,他開啟微信,回了那嫩模一條訊息:“寶貝兒,等我半個小時,你先乖乖洗個澡。”
不過,在回覆了訊息之後,白秦川又撤回了。
緊接著,他又回了一條:“今天晚上有事,改日再約。”
這一行字,似乎還顯得挺無情的呢。
“我老婆說的沒錯,好像確實不能這樣一直苟著。”白秦川自嘲地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只是,沒想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過道的另外一側走了過來。
正是張斐然。
上一次,蘇銳為了給張斐然站臺,鬧得半個首都沸沸揚揚,現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張斐然就是蘇銳的女人了。
其實,張斐然的輩分要比白秦川高一些,但是由於對方比較年輕,白秦川現在也只會喊一聲“斐然姐”。
“斐然姐,幾天不見,感覺你越發光彩照人了,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白秦川笑著上前打招呼。
今天的張斐然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長裙,流暢的身材盡顯無餘,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