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已經歸來,可是凱斯帝林的大部分想法,都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不管怎麼說,維拉都是他的父親。”塞巴斯蒂安科穿上了衣服,拿起拉斐爾的那把金色長劍,深深地看了蘇銳一眼,說道:“謝謝你。”
“不用客氣,這不算什麼。”蘇銳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塞巴斯蒂安科一眼:“這一次,黃金家族不會再像上次一樣,發生大規模的內亂吧?”
“激進派都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沒有人敢造反了。”塞巴斯蒂安科輕輕地嘆了一聲:“當然,家族的元氣也因此而被傷到不少,沒有幾十年的休養生息,真的很難恢復。”
“我知道了,能保證家族內部安全就行,若是亞特蘭蒂斯自身鐵板一塊,那麼那個拉斐爾就算是想要重新插手進去,都非常艱難。”
蘇銳覺得,在拉斐爾的背後,必然還有著高人指點,否則的話,根本沒法解釋後者今天的行為。
“好的,我知道了。”塞巴斯蒂安科再度嘆息:“亞特蘭蒂斯的家族管理方式,也該變化一下了。”
再不改變的話,再過二三十年,可能又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大內鬥。
塞巴斯蒂安科離開了。
蘇銳站在樓上,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下,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點不安。
“師兄,你怎麼看?”蘇銳問道。
老鄧明顯是和拉斐爾有舊的,對於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想必比塞巴斯蒂安科的感知要精確很多!
“沒什麼好看的。”鄧年康半眯著眼睛,看似有些疲憊地說道。
這也太言簡意賅了。
蘇銳忽然想給自己的師兄來瓶功能飲料提提神,讓他多說幾個字。
“我有點沒太聽明白啊。”蘇銳說道。
“這件事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什麼沒意思?”蘇銳有點沒太聽明白。
“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後,很多人都變了,很多風格都變了。”鄧年康說道:“我也不習慣。”
他不習慣這樣的處事方式了。
也不習慣這個世界了。
很多人都變了,變得不認識了,很多事情都變了,變得不再直來直去了,而是要彎彎繞繞地來達成目標。
蘇銳看著自己的師兄:“你喜歡現在這樣的世界嗎?”
“還可以。”鄧年康說道。
蘇銳聽了這句話,表情立時動容,眼眶幾乎紅了起來。
“師兄,我不想等三天後再去圍觀那一場戰鬥。”蘇銳說道:“我對塞巴斯蒂安科不放心。”
蘇銳這所謂的不放心,不是在擔心執法隊長和蘭斯洛茨等人的武力,而是在擔心他們的智計。
維拉剛死沒幾天,一個強勢的拉斐爾就站了出來,並且放出了在卡斯蒂亞決一死戰的狠話,在這種情況下,由不得蘇銳不多想!
在這個世界上的頂尖武力不斷隕落的今天,哪怕亞特蘭蒂斯看起來已經被內亂消耗地不輕,可是,這個家族仍舊是站在世界的實力之巔的,按理說,蘇銳根本不該擔心他們才是。
可是,拉斐爾的反常,讓蘇銳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他對這樣的味道真的很熟悉。
那個女人,絕對不是無的放矢,更不是臨陣脫逃。
這一切行為的背後,到底有什麼呢?
“按你自己的意思辦。”鄧年康今天過於疲憊,要合上了,在睡著之前,他又吐出了一句:“記得,帶著刀去。”
帶著刀去!
這就是師兄給自己的叮囑!
聽了這句話,蘇銳忽然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
是啊,管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直接一刀全部劈開!
刀光所至,撥雲見日!
…………
由於拉斐爾的反常表現,蘇銳不得不臨時改變回國的行程。
他在和林傲雪簡單地告別了一下之後,便前往了亞特蘭蒂斯……確切的說,他去找凱斯帝林了。
這一次,嗅到陰謀味道的蘇銳慎之又慎,他穿上了那高科技防護服,把雙刀和鐳金長棍全部帶在了身上,連夜啟程。
然而,就在蘇銳動身的時候,塞巴斯蒂安科卻在無人的街巷裡停下了腳步。
他看著眼前身穿金色長袍的女人,眼睛裡面不禁流露出了危險的光芒,冷聲說道:“拉斐爾,不是說要三天之後再見嗎?為什麼這麼著急?”
其實,有些時候,人一旦擁有了強大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