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歇爾不僅沒能扳倒蘇銳,反而還促成了其和聯邦調查局之間的合作,這是相當於米國的實權部門直接給他站臺了。
這正是蘇銳想要看到的場面。
一切都按照軍師所預想的情況發展著。
當然,軍師的網還只是收起了一半而已,至於剩下的一半,將會撈起什麼人來,那可就說不好了。
短短的一夜,軍師四兩撥千斤,把米國上流社會的一半都給撬動了。
然而……似乎還有幾條游魚沒能入網呢。
所以,精彩應該還在繼續中。
在馬歇爾和法耶特被帶上飛機之後,蘇銳也上了聯邦調查局的直升機,只不過他是以“高階顧問”的身份,這和對面兩個戴手銬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想到你這麼容易就把我給扳倒了。”馬歇爾說道。
他看著蘇銳,後者似乎並沒有展現出任何勝利者的狀態,這讓馬歇爾覺得很是有些難以置信。
這種不驕不躁的對手,真的很可怕,馬歇爾知道,世界上能夠算計自己的,一共也沒有幾個人,所以,輸在蘇銳的手裡,其實不算冤。
哪怕他不甘心,但這確實就是事實。
其實,馬歇爾想多了。
這一點小戰績,根本還達不到蘇銳“驕傲”的閾值呢。
更何況,現在蘇銳還在走神的狀態裡。
他在想那些轟炸格莉絲的火箭彈,也在想馬歇爾家族的新任家主薩拉,這兩個女人都讓他感覺到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透。
沒錯,這兩個姑娘的真實目的到底是怎樣的,蘇銳真的有點不太容易判斷。
但是,至少,從現在起,薩拉所領導下的馬歇爾家族,是絕對不會和自己發生衝突的了,不是嗎?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馬歇爾看到蘇銳的樣子,便又重複了一遍:“你把我扳倒……”
“說實話,扳倒你並不算難,你比我想象中要弱一些。”蘇銳毫不客氣地說道:“相比較而言,還是殺死你更為簡單。”
“我不認為你從我的身上得到了想要的利益,我曾以為你會把我給榨乾,但是現在看來……你的做法讓我捉摸不透……”馬歇爾說道。
這也是他心中疑惑的點。
因為,以馬歇爾對薩拉的瞭解,即便她和蘇銳之間真的有一腿,也不可能因此而把整個家族的利益全盤出賣掉。
“一個有活力、有生命的馬歇爾家族,總比一個被榨乾的家族更有價值。”蘇銳眯著眼睛說道:“我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竭澤而漁,至於我和薩拉接下來會怎麼發展,無需你操心。”
馬歇爾不想講話了。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銬,眼神低沉。
以薩拉的智慧,如果她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應該是可以把自己撈出去的,但是……
關於這“但是”後面的意思,馬歇爾暫時不想去考慮。
反正已經被打落塵埃、顏面無存了,那麼不妨在這個陌生的“階層”裡面多呆一呆,就像是薩拉之前所說的那樣,跳出棋盤來回看,說不定可以看清楚棋局本來的模樣。
不得不說,能夠這樣想,馬歇爾還真是長進了。
可惜,這種覺悟,來的著實太晚了。
這時候,坐在旁邊的薩芬特莎說道:“阿諾德總統的講話已經結束了,全米國都知道另外一位候選人這些天來做了什麼,法耶特將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我們局長也已經表態,要把法耶特背後的力量連根拔起。”
背後的力量?這可不就是馬歇爾家族嗎?
“你們局長倒是有點吹牛了。”蘇銳搖了搖頭,隨後笑了起來:“不過,在這種關頭,阿諾德總統沒有理由不落井下石,或許,這將是米國曆史上難度最低的總統大選了。”
“希望如此。”薩芬特莎說道:“畢竟,種種跡象表明,阿諾德是最適合這個國家的總統了。”
從今天起,米國的鷹派將遭受重創,他們甚至將很難抬得起頭來。
法耶特已經把他們的臉給抽腫了,而那些利用所謂的民族主義來煽風點火的人,也將徹底沒法蹦躂了。
一旦米國的這些跳腳者消停了,那麼,接下來的國際形勢甚至都會因此而變得平和一些。
不得不說,在剛剛過去的那一夜,蘇銳的所作所為,影響極為深遠,甚至從某種程度上決定了華夏和米國未來幾年關係的大體走向。
嗯,蘇銳和軍師做得比較隱晦一些,但是,這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