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幾乎要碰到蘇銳的鼻尖了。
這個距離是絕對的曖昧距離,再往前一寸,可控的曖昧就要變成不可控的*。
“你總是這樣關心別人,萬一我要是愛上你了,該怎麼辦?”蔣曉溪的聲音之中似乎帶著一股幽幽的味道。
蘇銳哈哈一笑:“白家少奶奶愛上我?這聽起來像是言情小說的橋段,放心,我這個人很多缺點,你絕對不可能愛上我的。”
“反正吧,你還是當心一點好了。”蔣曉溪說著,伸出手,在蘇銳的胸膛上拍了拍:“胸肌很硬,合我的口味。”
“女流氓。”蘇銳很無奈。
對方這樣拍他的胸,他總不能拍回去吧?
誰說這世界上男女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