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丹妮爾夏普已經笑得站不住了,乾脆坐在地上,一邊笑一邊抹眼淚。
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了別的女人這樣嘲笑自己,這簡直是往死裡打擊好不好?
丹妮爾夏普給蘇銳造成了生理上的嚴重傷害,又繼續給他帶來心理上的創傷,她的每一聲笑,對於蘇銳來說,都是一百點的暴擊!
等到蘇銳氣沖沖的把門摔上的時候,丹妮爾夏普的笑聲才漸漸的放低了些,但是還是止不住。
“就這心理素質,也太脆弱了些吧?”丹妮爾夏普還在嘲笑著。
事實上,蘇銳走了也沒關係,她又不擔心自己會沒有錢花——丹妮爾夏普早就從蘇銳的錢包裡抽出了厚厚一沓歐元呢,這些錢足夠她在這座城市逍遙很多天的了。
“跟老孃鬥,哼哼。”現在,丹妮爾夏普又覺得自己佔盡了上風,蘇銳之前對她的種種欺負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丹妮爾夏普打了個電話,讓餐廳把午飯送來,然後就只穿著內衣跳到了柔軟的床上,張開雙臂,喊道:“美好的單身生活就要開始了!”
她絲毫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語中的語病。
即便是對於丹妮爾夏普這種天之驕女來說,她也很少擁有這麼悠閒的時光,靠在床上抱著枕頭,吃著零食看著電影,這種機會真的很難得,讓人著迷。
她的這種情況和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小公主歌思琳有些類似,許多人都會羨慕那些富二代,羨慕他們從一出生就很有錢,不用奮鬥也能活的很好。殊不知,他們所承受的壓力更大,許多辛苦都是外人所不知的。
丹妮爾夏普看完了電影之後,想要躺下睡個午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個人睡在那麼大的床上,竟似乎有點不太習慣。
“真不知道那個傢伙去哪裡了。”丹妮爾夏普說道。
儘管很討厭蘇銳,但是此時一安靜下來,她的腦海裡面竟然全部是兩個人在一起鬥嘴置氣的情景,想著想著,她竟然笑了出來。
“不對不對,態度不對!”丹妮爾夏普收起笑容,努力想要保持一副嚴肅的樣子,但是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笑著笑著,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美人也有惆悵的時候。
…………
蘇銳離開了這間酒店,到了隔壁酒店開了間房。他悲催的再一次洗了個澡,仔細的檢查一下某個位置的傷勢,心中憋屈無比。
“該死的潑婦,該死的潑婦,我一定不要再見到你。”
蘇銳憤憤的罵了一句,然後擦乾身子,一覺睡到了晚上,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面的燈火,決定出去走走散心。
或許,多運動運動,對某個地方的消腫化瘀也有好處呢。
沿著城市的公路走出去大概五公里,他看到了一個規模很大的酒吧,招牌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單詞——adviser。
蘇銳也只是掃了一眼,沒多想這詞裡面的意思,便走了進去。
人一旦失意,就想要借酒澆愁,或許這種買醉能夠消除心裡的鬱悶,就連蘇銳也不例外。
走進了酒吧裡面,蘇銳坐在吧檯前,隨便要了一杯雞尾酒,便慢慢的喝了起來——借酒澆愁。
這酒吧外面看起來不小,裡面更具規模,上下三層,每層都有大型舞臺,簡直堪稱是壯觀。
這座城市位於阿爾卑斯山的邊緣地帶,也是所謂的“地上世界”和“黑暗世界”的交界地,因此,來來往往的人堪稱魚龍混雜,各種奇怪行業的人都有,治安方面並不是太好。
蘇銳眯著眼睛,一邊喝著酒,一邊打量著這酒吧裡面的環境,其冷靜的樣子和熱火朝天的氛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帥哥,一個人在這裡買醉?”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在蘇銳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陣香風鑽進了蘇銳的鼻孔裡面。
“閒著蛋疼,出來喝喝酒。”蘇銳說道。
聽到“蛋疼”這個詞,這女人捂嘴輕笑:“帥哥,你可真幽默。”
蘇銳這可不是幽默,他說的是事實。被丹妮爾夏普在兩天內攻擊了兩次,他到現在還腫著呢!
看到蘇銳沒有講話,這女人又說道:“帥哥,有沒有心情請我喝一杯?”
蘇銳上下打量了這女人一下,連衣裙是低胸的,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那弧度也足以傲視同性,腰肢和腿部的流線也都非常不錯,以蘇銳的審美眼光,甚至可以打到八十分。
不過,有些美中不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