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釋放的次數也足夠多——身邊的這個男人還是挺給力的。
“那會是誰?”山本恭子說道。
由於過度疲憊,她的話語裡面也沒有了那種怒意和冷意。
“我也不知道。”蘇銳想來想去,也想不到這藥是軍師給他下的。
“知道這個套房的沒有幾人,今天我要來這裡,也是臨時起意,更沒有誰會事先知道。”蘇銳簡單的想了一下,就已經給所有的嫌疑人解除了嫌疑。
“你是這裡的太陽神,有人敢給你下藥?”山本恭子挑了挑眉毛。
“我會徹查這件事情。”蘇銳冷冷說道。
不過,在說話間,他發現山本恭子重又坐到了他的身上,頓時,堂堂太陽神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來:“你……不會還要來?”
山本恭子一言不發,點了點頭。
蘇銳大喊一聲:“可是,我不行了!”
山本恭子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來:“你們華夏男人都是那麼沒用?”
“麻痺的!”
聽了這話,蘇銳頓時一個翻身,把山本恭子給壓在了身體下面:“我特麼的讓你知道華夏男人有多麼厲害。”
在一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又回到了床上,蘇銳真的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動了,直接翻身,呼呼大睡了。
這是山本恭子脫身的好機會,可是她卻根本就不想去把握,連續的鏖戰,已經把她的身體給徹底的掏空了。
兩個人睡的昏天黑地,又是整整一天。
蘇銳幾乎和山本恭子同時睜開眼睛,他沒好氣的說道:“我去洗澡。”
山本恭子一言不發,也是翻身坐起來,跟在蘇銳的後面進了浴室。
蘇銳看了看後者:“你跟著我進來幹什麼?能不能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等不了。”
山本恭子哼了一聲,便開啟了淋浴。
貌似,經過了這兩天的相處,二人之間似乎對於彼此的“真誠相見”已經不會感覺到尷尬了。
也不知道這澡是怎麼洗的,兩個人一個多小時後才走出了浴室,看蘇銳的樣子,又有些氣喘吁吁了,而山本恭子臉上也帶著些許的紅暈。
這種時候,再來進行戰鬥,和邵梓航所下的藥可就沒有半點的關係了。
連續兩天,二人都沒吃什麼東西,穿著浴袍躺在床上,讓酒店把餐食送到了房間裡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一男一女是夫妻呢,可事實上卻是你死我活的仇敵。
在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彼此威脅,或者彼此嘲諷,整個場面簡直安靜的可怕。
“我問你一個問題。”山本恭子說道。
“說。”蘇銳頭都沒抬,繼續狼吞虎嚥。
“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
“懷孕?”蘇銳的刀叉停了下來:“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我會吃避孕藥的。”山本恭子說道。
說完,她給酒店打了個電話,很快,服務生就送了一盒藥來。
當著蘇銳的面,山本恭子毫不猶豫的吃下了一粒。
蘇銳的眼皮直抽搐,並沒有說什麼。
山本恭子吃完,淡淡嘲諷的說道:“這種事情,我希望不要發生第三次。”
蘇銳還是不吭聲,做都做了,難道還得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
“我能走了嗎?”山本恭子冷笑著問道。
然後,她當著蘇銳的面解開了浴袍,一件一件的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蘇銳立刻挪開了眼睛。
“看你慫的,幹都幹了,還不好意思看?”山本恭子嘲諷的說道。
事實上,現在的山本恭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了。她恨蘇銳恨的牙癢癢,但是卻和他在床上地上翻滾了無數次。
“你不準走。”
蘇銳站起身來,擋在了門前:“如果你認為,憑藉你的身手,能夠獨自一人活著離開阿爾卑斯山,那麼你儘管離去好了。”
聽到這句話,山本恭子的心中登時湧出了一股非常不妙的預感。
“你這是不忍心殺了我?”她盯著蘇銳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嘲諷的冷意。
很顯然,她也捕捉到了蘇銳剛剛說出的那句“獨自一人”的話來。
難道說,在他們兩人瘋狂戰鬥的這兩天時間裡面,山本組的那些武士已經被徹底的團滅了?
那坂村雄健呢?他可是上忍,難道會死在那巡查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