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倒是沒想到，白秦川竟然爽快的承認了，這一點很出乎他的預料。
“白秦川，你錯了，錯的很離譜。”蘇銳臉上的笑容非常冷：“我真搞不懂，你一個白家未來的繼承人，怎麼會犯下這種低階錯誤呢？”
“低階錯誤？”看著蘇銳的表情，白秦川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太妙。
“當然。”蘇銳搖了搖頭：“白秦川，你還真的以為這場改革是以我為中心的？即便我是蘇家的私生子，我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面子，你要抱緊我這所謂的大腿，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的意思是？”白秦川已經感覺到非常不妙了！
蘇銳淡淡的說了四個字，眼中帶著精光：“國家層面。”
白秦川禁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他只聽得蘇銳繼續說道：“為了國家利益，一切……皆可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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