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啊孝敏?”全寶藍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秦朗,問樸孝敏道。
“是這樣的歐尼,我從漢江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看見了這個阿加西,他好可憐的,老婆跟別人跑了,房子還被老婆給騙走了,我看他沒地方住就把他帶回來了。”樸孝敏說完後,乖乖的低下了頭,一副等待批評的樣子。
“你,哎西。你知不知道我們出道了啊,你怎麼能帶男人來我們宿舍呢。”全寶藍手指著樸孝敏無語的說道。
“就今天一個晚上嘛,又不讓他長待。”樸孝敏低著頭弱弱的反抗道。
“我不管了你和居麗去說吧。”全寶藍站起身,狠狠地看了秦朗一眼,氣呼呼的走出了客廳。
“嘭”的一聲響,全寶藍的房門被狠狠的關上。
樸孝敏也知道全寶藍說的對,但不知怎地,從見到秦朗開始,樸孝敏對他就一股莫名的親切感,這股親切感驅使著樸孝敏帶秦朗的回到宿舍。
“阿加西啊,阿加西,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呢?”樸孝敏不由自主的摸向了秦朗稜角分明的臉龐,三四天沒有刮的鬍子,樸孝敏摸著秦朗的鬍子,癢癢的,感覺很扎手,但是很舒服。
“阿加西是什麼人呢?”樸孝敏呆愣愣的看了一會秦朗,就轉身會自己的房間了。
“明天就什麼都知道了。”樸孝敏在心裡想到。
然後夜就這麼過去了。
期間發生了一件事,全寶藍從房間裡出來了一趟,走到秦朗身邊撫摸著秦朗的臉龐。
“怎麼是你?這次你又要殺誰?”撫摸了一陣後,全寶藍忽然開口問道。
“不說話是嗎?我會讓你說的。”全寶藍一下吻住了秦朗的唇,胡茬紮在全寶藍的臉上,癢癢的很舒服。
時間大概過去了一分鐘左右。
“還是不說嘛?那麼繼續。”全寶藍又一次吻上了秦朗的唇。
這次過去了兩分鐘。
“真的不說嘛?”全寶藍輕輕地問了秦朗一句。
沒人答話。
全寶藍又一次吻了上去,這次過了三分鐘半,全寶藍憋得實在難受才鬆開了咬住秦朗的唇。
“你真的真的不說嘛?”
全寶藍的手摸向了秦朗的殺人利器,殺人利器已經蓄勢待發。
全寶藍握住殺人利器像是握住遊戲手柄一樣,左搖右晃。
慢慢的秦朗受不了了,不是舒服而是疼。
“好久不見,寶藍。”秦朗的右手趕忙抓起全寶藍的右手,讓她鬆開自己的殺人利器。
“好久不見,不會殺人的殺手先生。”全寶藍流著眼淚說道。
“你別哭啊,不就是三年沒理你嘛。別哭啊,你別哭啊。”秦朗看著流淚的全寶藍,慌亂起來,不知道怎麼安慰,因為長時間握槍而佈滿老繭的手摸向了全寶藍的嬌小的臉蛋,擦拭著純潔的眼淚。
“哭了就不漂亮了。”秦朗抱住全寶藍說道。
“去睡吧,明天我就會離開這裡了。”秦朗拍了拍全寶藍的後背說道。
“你又要走嘛?就像三年前一樣?”全寶藍眼淚汪汪的盯著秦朗。
“你知道我是一個殺手,我根本不可能在一個地方一直待下去的。”秦朗看了看全寶藍然後說道。
秦朗猛地站起身,走到陽臺處,從口袋抽出一根菸,掏出打火機點燃。
秦朗站在陽臺上吞雲吐霧,全寶藍站在秦朗身後看他吞雲吐霧。
“這次能不能不一聲不響的就消失?”全寶藍在秦朗身後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知道,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了,或許這次結束後我就會結束我的殺手生涯。”
秦朗猛地一吸,香菸飛速的燃燒,黑暗的天空下映出一道紅色的光。
菸灰輕彈,燃燒完的菸頭被秦朗扔到了樓下,將嘴裡積蓄的煙氣吐出,香菸的味道瀰漫整個陽臺。
“咳咳咳”全寶藍受不了這個味道,輕輕地咳嗽。
雖然難受但是全寶藍不想離開,不想錯失這個三年來的第一次見面,或許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能抱抱我嘛?說起來從我三年認識你,你好像就沒抱過我吧。”全寶藍苦澀一笑,走到秦朗身邊說道。
秦朗沒有說話,默默地轉身抱住了全寶藍,好久,好久,緊緊地抱住,沒有鬆手。
全寶藍被秦朗的雙手勒的很疼,但是全寶藍沒有叫出來,而是默默忍受,因為全寶藍知道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