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什麼差錯。”暫時不追究這個,太后生氣的是另一件事情,“怎麼還珠格格這麼快就賜婚了?”都不等她回來,或者說是專門就是在她回來之前下的賜婚旨意,難道她堂堂的皇太后還會為難一個小小格格的婚事嗎?
輪到自己出馬了!林妍無奈的頂著腦抽龍的目光救場道:“回皇額娘,除了小燕子,這次和嘉還有蘭兒也都賜婚了。除了這三個孩子,還有您身邊的晴兒年齡也到了,差不多也該……”還好晴兒不在,不然可能要羞死,不過林妍的意思其實也很簡單,等價交換,或者說是大棒甜棗一起上,反正小燕子的婚事已經下旨了,和嘉跟蘭馨也都被一起拉下水了,剩下的晴兒年紀也到了,相信疼愛晴兒的太后知道該怎麼做。
太后是沒聽出皇后語中的深意,只是光憑著現在的形式,再加上提到了晴兒,自然而然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心中暗道這次為了那個小燕子,皇帝是煞費苦心,除了純貴妃的和嘉、皇后的蘭馨,還有自己身邊的晴兒統統都被揉到了一起。“好了,哀家知道了。宣還珠格格過來,哀家要會會這個民間格格!”無論如何,晴兒跟了她那麼多年,絕對不能所嫁非人!太后瞄了一眼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令妃,之前晴兒跟福爾康傳得沸沸揚揚的,她還沒有忘記呢!
小燕子被帶到了慈寧宮,陪著她一起來的還有五阿哥永琪。兩人抬頭一看,只見太后端坐房中,容嬤嬤,桂嬤嬤在她身後捶著背,太監宮女環侍。乾隆坐在一旁的椅子裡,皇后令妃兩邊站立相陪。一屋子的人,卻安靜得鴉雀無聲。
“你就是小燕子?”太后打量著面前跪在地上,頭卻一直抬起來左盼右顧的大眼睛姑娘,剛才她沒有仔細瞧,現在一看,這濃眉大眼的倒真有幾分皇上的樣子,可惜行為太不端莊,跪都跪不好,還東張西望的,像什麼樣子!
“回皇瑪嬤,這就是還珠格格小燕子。”永琪急忙替還不在狀態的小燕子回話,偷偷扯了扯小燕子的衣角,示意她好好回話。
“對!我就是小燕子!”小燕子看西洋鏡一樣看著太后,心裡暗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太后啊,不就是一個看上去跟大雜院裡面那些老太太沒什麼兩樣的老奶奶嗎?除了這個老奶奶穿得特別好。
太后就微笑起來:“剛剛我聽了你的故事,沒有想到,我離開才一陣子,宮裡就變得這麼熱鬧!看樣子,我錯過很多好戲了。”大鬧御花園,整個後宮都被一個小燕子鬧得無法無天,真是好戲啊!
小燕子看到太后面帶微笑,就把戒備的心全拋開了,果真這個傳說中的太后也只是一個老奶奶罷了,虧得她還以為這個太后有什麼可怕的。“可不是!奶奶你老人家幹嘛跑去吃齋唸佛?還吃到一半就跑回來了,真的錯過了不少的好戲……”
“小燕子!要叫老佛爺。”永琪拉扯住快要跳起來的小燕子,瞄了瞄太后那發黑的臉色,頓感一個頭有兩個大。明明在來之前他已經特意交代過小燕子少說話,以免多說多錯,沒想到……哎……
“老佛爺?為什麼要叫老佛爺?明明是一個老奶奶,關廟裡那種佛爺什麼事情?”小燕子轉不過彎了。
乾隆瞪著小燕子,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皇額娘,這個小燕子就是這樣,規矩到現在也沒學會,朕覺得她天真爛漫,也就隨她去了。您最好別跟她計較!小燕子,讓你叫老佛爺就叫老佛爺,哪來這麼多話呢!”他是比較想讓小燕子直接叫皇瑪嬤的,可惜看樣子她的皇額娘是絕對不願意了。
太后皺皺眉頭,到現在還沒有學會規矩?再看了眼一旁無奈苦笑的皇后,太后想起了慈寧宮那些嬤嬤們傳來的訊息,看來這個小燕子果真是得寵到忘了本分。想了想,太后問小燕子道: “聽說你無父無母,你進宮以前,是怎麼過日子的?”
“我?”小燕子轉頭看了看永琪,這個她現在唯一可以求助的物件,悄悄地問:“要不要說實話?”
太后又皺皺眉。“我在問話,你不要東張西望!”小燕子的規矩也太差了,到底是怎麼教的?怎麼連這麼久了,回個話都不會!
小燕子一驚,慌忙看太后。“回……回老佛爺,我有很多方法呀!我賣藝,爬杆,耍大旗……有的時候也耍耍詐。”
太后根本聽不懂:“你什麼什麼?賣什麼?爬什麼?耍什麼?”
永琪很著急,又去悄悄的拉小燕子的衣服,小燕子被太后一問,有些心慌,又被永琪一拉,更加心慌,又不知道說錯了什麼,就去看令妃,令妃對她直搖頭。小燕子正在怔忡間,太后聲音再度響起: “你什麼什麼?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