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找醫生。”
宋棠音和阮舒對視一眼,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朋友語重心長地望向她,打了個酒嗝:“你別笑,真的。”
宋棠音趕緊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以前談戀愛,一週還能見一次。”女人涕泗橫流地數落自家老公,“現在他丫的就差住醫院了,一上手術就聯絡不到,半夜三點回家,我能指望他什麼!”
阮舒嘖一聲:“慾求不滿了唄。”
朋友一巴掌拍她腦門上:“滾。”
宋棠音端著酒杯抿了口,撿起那片漂浮的薄荷葉,嚼碎吃掉。
她和阮舒攙扶著那位朋友出門,送上計程車,期間打了兩次醫生老公的電話,果然石沉大海,無人問津。
看著夜色中遠去的計程車,阮舒一聲長嘆,拍拍她光滑微涼的肩膀:“引以為戒啊寶貝,這種男人沾不得。”
宋棠音輕嗤了聲,往上拽了拽吊帶繩子,風姿綽約地站在酒吧門外。
許久,風裡才飄出她淡若雲煙的嗓音:“哪種男人都沾不得。”
*
江婆婆的旗袍是她親自接的私人訂製單,也是急活,宋棠音連熬兩個大夜做出成衣,送去療養院給江婆婆試穿。
陰雨季難得放晴,路上她接到同事電話,說投資有著落了,一家老牌融資公司突然表示對他們很感興趣。
宋棠音原本在國外學習,回國開工作室也是腦門一熱,全憑情懷。之前不知道國內市場如此蕭條,但無論怎麼說,似乎終於快熬出頭了。
只要有了投資,就足夠她在國內市場生存下去。
江婆婆知道宋棠音今天帶新衣服過來,開心得不得了,讓護工翻箱倒櫃找出她那套珍珠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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