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齊悅的話,頗有些得意的說道:“這些金魚並不是我們大豐朝的,是從舒琉國運過來的,郎君沒見過也是正常。這裡運來的時候總共一百尾魚,聽說每一條的顏色都是不一樣的,很是稀奇呢!”
“原來是外國來的,可真是好看。”杜齊悅感興趣的彎下腰低頭看著湖裡那些游來游去的五彩金魚,他以前去過海洋館見過各種的魚,湖裡這種卻從來沒有見過,明明是同一種的魚,可偏偏顏色各不相同,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出來的。
杜齊悅腰彎的低,整個上半身都要趴在大腿高的圍欄上了,大毛見他這樣,覺得有些危險,就拉著杜齊悅的衣服說道:“小悅小心些,可別掉下去了。”
“沒事,我抓著欄杆呢!”杜齊悅笑著抬起身來,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從衣服裡調出來的小鳥墜子往衣服裡塞。
“住手!安路,快去把我哥哥的吊墜從那小偷手裡拿回來!”
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呵斥聲,杜齊悅還沒來得及看那說話的人,就見一個小廝從一旁跑了過來,伸手就要抓他脖子裡的吊墜。杜齊悅連忙避了開來,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做什麼?”
那小廝被躲了一下,一便伸著手想要在抓杜齊悅的吊墜,一邊說道:“你這個沒長眼的小偷,敢來太守府偷東西,還不快點把吊墜還過來,興許還能饒你一命。”
“安路,你和他廢話什麼,還不快把墜子拿回來,然後把人給我打出去,竟敢頭我到小爺面前,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之前出生那人又喊了一聲,杜齊悅看過去,只見一個主子打扮的小爺們正站在橋頭上,滿臉怒氣的瞪著這邊。杜齊悅更覺得奇怪了,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有人搶他的吊墜,而且聽這話裡的意思,好像他的吊墜已經是別人的似了。
如果那個小少爺看上了杜齊悅的吊墜,好聲好氣的問他討要,杜齊悅不願意惹麻煩可能就給了,可是這上來就搶,這樣的蠻橫,杜齊悅也被惹火了,哪裡願意給,一手護著吊墜,一手就把那個叫安路的小廝一巴掌推開了。
安路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被杜齊悅一推,腳下沒站穩就往後一仰就掉出了圍欄。事出意外,杜齊悅看他掉下去,沒反應過來救人,眼睜睜的就看著安路掉到了湖裡去,揮舞著手臂喊起了救命。
那小少爺看到自己小廝給人推進湖裡了,一下就大喊大叫了起來,指著杜齊悅要趕過來的下人們抓住他。
杜齊悅又不是這太守府的下人,他身上還有著書生的身份,不是誰想抓就抓的,當即就反抗了起來,大毛見太守府的小廝們要抓杜齊悅,連忙擋到杜齊悅的身前幫著抵擋。外花園裡一下就鬧了起來,園子裡的人全都圍了過去看熱鬧,吵吵嚷嚷的厲害。
聞竹鶯看完了戲,實在厭煩那些纏著討好她的人,就推說乏了要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一下。戲臺子搭在外花園邊上,她回院子需路過外花園,經過花園門口的時候聞竹鶯聽到裡頭吵鬧的很,就讓身邊的丫頭拉住一個從裡頭跑出來的小廝,詢問道:“裡頭出什麼事了,怎麼這樣子鬧!”
“大小姐,出大事了!”那小廝看到聞竹鶯,忙回道:“小少爺早上把大少爺的玉墜子丟了,剛才來院子裡找,發現那玉墜子被人給偷了,小少爺讓安路抓人,那人不願意被抓,就把安路給推湖裡去了。小少爺又喊了幾個小廝抓他,那人卻說自己是書生,又說那墜子是他從小帶到大的,我們無憑無據的不能抓他。小的這會兒正是奉了命小少爺的命去回稟老爺呢!”
“大少爺的墜子,是哪個墜子?”聞竹鶯聽了立刻問道。
“就是大小姐您給的那個墜子!”
聞竹鶯聽了眼睛一眯,對身邊幾個丫頭侍郎說道:“走,我們進去瞧瞧,葉兒真是越來越胡鬧了!”
此時杜齊悅和大毛正被十來個小廝給圍著,眼見著就要被人抓住了,人群外頭卻傳來了一個嚴厲的女聲,對著眾人訓斥道:“這樣子成何體統,還不快點給我散了。葉兒,你是怎麼回事,還有沒有點規矩?”
圍著的十來個小廝立刻退散了開了,杜齊悅喘著氣看到那個原本盛氣凌人指揮著人抓他的小少爺整個人都萎了,縮著肩膀看著一個三十來來歲卻做少女打扮的女子,滿臉委屈的指著他說道:“姑姑,那人偷了你送我哥的那個玉墜子。”
“你給我閉嘴!”聞竹鶯對著自己的小侄子罵了一聲,轉頭讓其他都散了,然後帶著杜齊悅他們坐到了邊上的一個亭子裡,和顏悅色的看著杜齊悅說道:“這位公子,請問怎麼稱呼?”
杜齊悅喘勻了氣,整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