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空:……
夏驚蟬:“奇怪吧。”
許青空:“它有沒有可能,是個9。”
夏驚蟬:?
她摸出皺巴巴的便箋紙,鬼使神差地翻了個轉。
夏驚蟬:“笨蛋是我。qwq”
許青空:【微笑】
……
熙熙攘攘的食堂裡氤氳著朦朧的蒸籠的霧氣,夏沉光吃完第三個白菜大包子的時候,肖屹忽然坐到了他身邊,攬著他的肩膀:“別生氣了,小夏同學都已經不生氣了,我又重新把她請回來了。”
“有好好道歉?”
“那必須的,十分真摯,十分虔誠,小夏同學都快被我感動哭了。”
夏沉光白了他一眼,叼著豆漿吸管喝了一口:“那姑娘看起來大咧咧的,心裡事兒多得很,而且小時候經歷過挺多創傷,咱們一個隊的,她又是咱隊裡唯一的女生,應該多照顧人家才對啊。”
“是是是,你是大暖男。”
“狗東西,你又在陰陽怪氣。”夏沉光一把揪過肖屹的衣領,粗壯的胳膊將他挾持過來。
肖屹用力掙脫,看著他,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夏哥,你要真喜歡她,我幫你追啊,有我肖屹在,沒有追不到的姑娘。”
“你大爺的!”夏沉光嚷嚷著,“我沒這意思!我對她只有父女之情…”
這話說出來,肖屹明顯不信。
夏沉光想了想又改口,“撐死了兄妹之情,真的,我真拿她當妹妹,你少管閒事啊!”
“我就隨便說說。”肖屹眼底帶著促狹的笑,將豆漿杯遞到夏沉光嘴邊,“你看看你,著急上火的…至於麼。”
夏沉光太瞭解肖屹了,這貨長了一百八十個心眼子,他就怕他背地裡搞事情:“警告你啊,別亂來。”
“行行行,聽你的。”肖屹仍舊掛著笑,左邊臉頰旋起一顆酒窩。
“真的!”他還是不放心,“我真對她無感,別亂來。”
“知道了知道了,用得著解釋這麼多麼。”
夏沉光眉頭皺著,很不放心這傢伙:“你真別亂來。”
“好好好,哎呀,婆婆媽媽的。”肖屹端著餐盤離開了。
下午訓練的時候,夏驚蟬倒是過來了,隊員們好久沒看到她,特別親熱地聚了過來,還有給她帶奶茶的,挨個都替肖屹道了歉,希望她別生氣了,籃球隊可不能沒她。
錢堂姜也主動承擔了這幾天的後勤工作,讓夏驚蟬能夠輕鬆點。
肖屹遙遙望著許青空那邊的半場,夏驚蟬和他傳球,投籃,儼然成了他的私人教練了一般。
整個籃球隊,也就他倆長時間廝混在一起,說沒貓膩都沒人信。
他再回頭望望籃板下的夏沉光,夏沉光傻愣愣的一個人耍帥投籃,人家姑娘壓根沒多看他一眼。
偏他還在那裡充冤大頭。
肖屹心裡琢磨著,必須想辦法幫幫他,就他這萬年單身漢的作風,下輩子都追不到喜歡的女生。
……
下午,肖屹在夏驚蟬的教室門口等了二十分鐘,等到小姑娘的現代漢語課結束。
看到小姑娘睡意朦朧地走出來,打著呵欠,他單手撐著走廊護欄,笑著說:“睡夠了沒?”
夏驚蟬眯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搖頭:“我得了一種晚上睡不著,白天睡不夠的病,我得回圖書館再眯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