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上飯就去哪兒唄,地方電視臺舞臺是小了點,但能學以致用,也沒什麼好挑揀的,雖說有點意難平,還是撤吧!”
高旻聽著有趣,這種類似同窗臥談會的交流在他的神童生涯中少之又少,以前他不屑參與此類泛泛的空談,當然也參與不進去,無論是同齡人還是年長者都和他毫無共同語言,智商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沒辦法溝通。
現在大概心境變了,又遇上了好的聊天物件,高旻也有興致聊上幾句,“北京是中國夢開始的地方,你當時打退堂鼓了?”
“是啊,我都想大踏步地後退了,有首歌唱出了我們北漂一族的心聲,叫北京北京,汪峰寫的,那時候他還不怎麼出名,歌詞相應的也更深刻一些,我在這裡祈禱,我在這裡迷惘,我在這裡尋找,也在這兒失去,簡直可以當夢想破碎時的主題曲了,公交車上迴圈放著這首歌,魔音穿腦中我意識到,北京於我而言是異鄉不是歸宿,就在我傷春悲秋之時,視線裡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電腦包”
“碰到你了?”
“no”,舒楝豎起食指搖了搖,“我抬眼,嚯,這不是金旻鍾哥哥嗎,活脫脫像從可愛女人中走出來一樣,打理清爽的短髮,雙眼皮大眼睛,穿著得體的西裝,抓著吊環露出手腕別提多蘇了,我偷偷看著他,也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