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位,你呀,也別多想了!主要是她牽扯進來的人太多太麻煩!平白無故的,誰又願意蹚這渾水呢!”
“那肯答應的是誰?”
“上海賢門的英老闆。”
“賢門?同賢門打交道,我?”愷福擰了眉,不悅地回道。
“這有什麼?賢門也有正經生意,況且他們也都是躲在後面的,明面上還是手續齊全合法的經理公司。再說了,大不了談分成的時候,你那份少要些罷了,他們無非也是看重了咱們唐家的招牌,不會難為你的……”
愷福低頭思索著,拿
不定主意。
“寧哥兒馬上就要到上海去了,你也得提前安排安排。”琮中又道。
愷福咬了咬嘴,沉吟良久,方道:“最好是能坐下來當面聊一聊。”
“這沒問題,前天剛答應了咱們,人就往北京趕了;此刻正在咱們園子裡做客呢!要不然我也不這麼急著喊你來。”
“那現在就去見一見!”愷福痛快地說道。
琮中簡潔明瞭地將英老闆的過往告訴了愷福。
英老闆原本也是苦出身,7、8歲上被爹孃賣到了戲班子裡,14歲唱白蛇傳,聲名大振,又因為用計幫張竹君逃過追殺,譽滿天下,被收到賢門裡面,做了蘭英堂的堂主;從那之後便不再登臺了,專心為賢門經營興樂之事;可算是難得的巾幗豪傑。
“這英老闆是個狠人,也是個聰明人;張竹君辦的醫院裡,她私人佔了不少股。”琮中又道。
在“賞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