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區別。
不過,他現在倒是有一個想要綁緊的人,所以他朝赦景討要了幾招。
赦景不答,緊緊握住了杆,感受到那一陣震顫,立刻收線。一條兩斤多的花鰱便這樣被拉出了水面,活力四射的擺著尾巴,水花四射。
赦景面上帶笑,有深意的看了學長一眼,將魚扔進桶裡:“就像是釣魚一樣,瞧準時機便下手,還有就是,讓他咬餌,並且以為獵人已經不在了,放鬆警惕,欲擒故縱。”
學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直到日落西下,不遠處兩道人影才姍姍來遲。伍顧竄到赦景身邊看了眼戰果,有溜達到學長旁邊,看了眼對方的水桶。
最後心滿意足的回到赦景身旁,摟著人的腰嘻嘻笑著,臉上盡是嘚瑟,顯然赦景的魚比學長的多讓他很是滿意。
一旁的蕭放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數量算什麼,得看質量啊!”
伍顧很是不要臉的摸著赦景的臉:“我家寶貝的廚藝好的很啊,但是據我所知,你和學長都不會下廚吧。”
瞧著蕭放氣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是不鼻子的,伍顧哈哈大笑,總算出了口和對方合租的時候,每個晚上都被女人的呻吟聲吵醒的氣了。
赦景無奈的捏了把他的臉,轉身提著頭去處理鮮魚了。
晚上夜風習習,他們在帳篷前生起了火。伍顧吃的滿嘴流油,赦景在一旁被他遞紙。蕭放吃飽喝足後,實在看不下他們倆這蜜裡調油的模樣,翻了個白眼,拉著他的炮友就往樹林深處去。
美名其曰看看著沒有汙染的夜空,實際上也不知道往哪個地方打炮去了。
赦景見他吃的差不多了,便回帳篷尋了一個毯子,裹著兩個人在裡面摸索著彼此的嘴唇。
等吻的差不多快喘不過氣了,伍顧才從毯子裡掙了出來,臉上盡是紅暈。不情願的鼓囊著後面還疼,別來撩撥他。
完了愜意的攤在赦景懷裡,眼睛瞅著漫天星辰,突然便一陣感慨:“我說,就這麼著在一起了,是不是讓你太過容易了。”
赦景不住的笑了出來:“那說明你也稀罕我呀,要不然你一男人的,給我壓了還往回送!”
這話讓伍顧不高興了,用力的給了他一肘子,聽著赦景悶聲喊疼,又有些不放心的用手摸索著,嘴巴上擔憂著。
赦景一把抓住他亂摸了手,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口:“就算你不願意和我在一塊,我也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