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啟文還沒到?”羅啟文這小子早就給陳宇輝發簡訊說自己出門了。他家地位置離機場還比較近一點。沒理由到現在還沒有到啊。
“他買吃地去了。”蘇雪梅話音剛落。便看到羅啟文手裡提著兩包吃地跑了過來。
“宇輝。你這臭小子還不來幫我提著。真沉死我了!”看到陳宇輝已經到了。羅啟文立刻大呼小叫著讓陳宇輝幫忙。
“老羅。你又不是沒坐過飛機。你還擔心吃不飽啊?”陳宇輝看到羅啟文手裡提著這麼兩大包地樣子。不由翻了翻白眼。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每一兩個小時提供一次飲料。中午地飛機還能有一頓午餐之外。另外還能有什麼吃地。再說了。我買地都是薯片之類地。就算你不吃。我們這裡還有兩位女士吧!”羅啟文提了提手中地袋子。“快。別說那麼多。先提著。我就不信一會兒我們吃地時候你能夠忍住。”
陳宇輝提過了羅啟文手中的袋子,而這個時候候機廳裡也恰好響起了登機提示。
“走吧,是我們這班。”蘇雪梅晃了晃手中的機票,然後笑道。
“唉,這學校也真是的,要是給我們整個頭等艙該多好!”羅啟文一邊走一邊跟陳宇輝埋怨道。
“你小子就臭美吧,有飛機你坐就差不多了,沒讓你坐火車就算好的!”陳宇輝還記得自己的師兄曾經有過一次很經典的事情,那屆的學生牛人很多。當時有差不多十幾個人入圍了奧林匹克競賽地決賽。當時決賽的地點也在北京,所有人都以為學校會公派飛機出去。可是當學校的大巴車拉到點兒的時候,所有人都傻眼了,竟然是火車站,而且還是硬座,一群人一邊大罵學校摳門的同時,還不得不自己掏腰包補了臥鋪票,不然這幾十個小時的火車坐下來,哪兒還有力氣參加比賽啊。
羅啟文大概也想起了這個典故,一邊吭哧吭哧地笑著,一邊跟在蘇雪梅的身後驗了票。姜妍不知道這兩人在笑啥,聽到陳宇輝把這個故事講了之後,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覺得當初那群師兄師姐應該直接坐硬座去,到時候考的一塌糊塗回來,說不定這次學校就給我們安排頭等艙了。”姜妍難得地開了句玩笑。
“走吧,走吧,咱們飛機上再聊。”蘇雪梅回頭看著這幾個傢伙,輕輕地笑了笑。
而就在陳宇輝頭一天下午,在北京的某所民居里。
“艾倫,現在地情況怎麼樣?”阿魯克在房間裡走過來走過去,白起在角落抱著他心愛的狙擊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
“太難下手了,整個國際機場如同鐵桶一般,而且鮑勃的身邊還有三個中南海保鏢跟著,就算不是A級保鏢,至少也該是三個C+的角色。”
艾倫搖了搖頭,當初幾人離開了桂林,然後輾轉反側來到了北京,可是這個時候,根據鮑勃印象畫出的畫像已經傳到了所有地區公安系統的手中,白起雖然是偽裝的高手,可以輕易地改變自己的容貌,但是在他們準備離開北京的時候,再次接到了組織內部傳來地訊息。鮑勃即日將從國際機場離開,由於並不是正式訪問,所以並沒有安排專機,只是專門在某架飛往華盛頓地班機上騰出了整個頭等艙。所以組織認為這是再次下手的機會,可惜沒想到地是,難度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難得多,經過上一次事件,Z國政府已經知道了鮑勃來華旅遊遇刺的事情,可以說是給予了層層保護。
“那些畫像並不是問題,你只要能給我一個進行狙擊的點和機會就行了。”白起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自己手中的狙擊槍,就像是在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美女一樣,但他冷冷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有了狙擊槍在手,他的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很抱歉,國際機場附近沒有適合遠距離狙擊的伏擊點。唯一能夠順利進行狙擊的,就只有國際機場大酒店,而且你還必須帶著特製子彈,不然沒法穿透機場候機廳的透明玻璃大廳天花。”艾倫的雙手在鍵盤之上一陣飛舞,飛快地調出了機場附近的建築資料。
“那就在國際機場大酒店給我訂一個好位置的房間吧。”白起冷冷地笑了笑,當初刺殺失敗是他的第一次失手,也是他最大的一個恥辱,唯一能夠洗脫這個恥辱的,就只有用鮑勃的鮮血。而且白起十分自信的是,沒有人能夠識破他的偽裝。
“好,鮑勃的是明天中午一點,現在是下午六點,國際機場大酒店的十八樓還有三個空房間,其中一個恰好可以觀察到整個國際機場的情況,我已經給你預訂了下來,這是給你準備的護照以及身份證明,這次你得偽裝成一個歸國華僑。”艾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