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了。
袁志本來還準備在五一長假期間,再好好背一背演講詞,務必不出紕漏。
嘉輝說:“你真的已經準備得很好了,現在再背,也沒什麼意思了。倒是應該好好放鬆一下,答辯的時候越鬆弛越好。”
袁志表示接受。他就問科裡的幾位住院醫生和研究生們有沒有空,大家一起去京郊旅遊一兩天。
外科的人多是開朗外向、活潑好動的性子,自然紛紛響應。大家商量了半天去哪裡玩未果,最後還是德州師兄提議,去爬箭扣長城吧。
原來他也是名攝影愛好者,在同道色友(攝友)中見過箭扣風光,很是嚮往。他將那裡的交通住宿等情況都打聽清楚了,本來就準備這個五一去爬的,因此就把這地方介紹給眾兄弟了。
年輕人多喜歡標新立異的,本來就不喜歡去人多、商業氣息太濃的旅遊景點,聽說這地方的獨特後,都一致同意就是箭扣了。
芳華聽他們說去這裡時,心裡微微一沉,但隨即還是笑著對德州師兄說;“那好啊,到時候你可要多拍些好照片啊”
袁師兄讓要去爬山的人事先把實驗室、病房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預定的是在四號五號那兩天出遊。要去的人,還有要帶家屬的,都把人數報到德州師兄那兒,他好在節前幾天預定包車和住宿。
芳華和嘉輝那兩天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芳華想叫上張永、白芸等人一起去。她打電話一問,張永要上女朋友家去過節,趙玉玲和程浩有事來不了,只有白芸爽快地答應了。
芳華放下電話想:也好,反正我主要就是想約白芸出來,擴充套件擴充套件她的交際圈。讓她多認識幾個優質男士,看有沒有發展的機會。
至於,白芸如果真的也找個醫生,兩個醫生的日子會不會過得太緊張?芳華就來不及思考那麼多了。因為她的生活圈子也就是在醫院嘛,讓她給白芸介紹別的人物,她也沒辦法。
而且她認為,大部分生活中的問題,都不是無藥可醫的絕症。只要兩個人同心協力,總還是有辦法解決的。
正文 一百七十六、海闊請媒
一百七十六、海闊請媒
就在節前,嘉輝接到了海闊的電話。
原來他已經回國一週了,在老家煙臺休息了幾天後,就來北京看看有沒有發展的機會。他暫住在飯店裡,下一步計劃是買房買車,然後還是準備開一個網站或是軟體方面的公司。
海闊聽說嘉輝快要回四川了,就趕緊趁著節前約他出來聚一聚,並順便叫上芳華一起。於是,這天下午,芳華下班後就和嘉輝站在醫院大門口廣場邊,等海闊開車來接。
等待的時候,正趕上警衛連的三名糾察戰士在舉行降旗儀式。
平時,芳華很少這個時間出現在附近,所以她竟是頭一次注意到這一儀式。她不禁遠遠地觀望起來。
儀式很簡單。三名身材高大、個頭一樣的戰士,軍姿嚴整、表情肅穆地走到旗杆下。旗手緩緩拉著繩索,讓國旗冉冉落下。旁邊兩名護旗手舉手敬禮,目視國旗。
沒有軍樂聲,沒有口號聲,周圍的病患和醫護人員也沒有誰特意駐足觀看。
但芳華在來往的人群中,卻覺得自己和那邊的降旗儀式,似乎被某種紐帶聯絡成為了一個整體。周圍的人事,不過像是黑白默片中的快進鏡頭,成為了背景板。
當國旗徐徐下降,有一種情緒在芳華心中流淌。這情緒讓她靜默。
直到戰士們收好國旗,齊步離開,芳華才忽然覺得周圍的人又鮮活起來,有了色彩,有了聲音,有了生命。
她扭頭看向嘉輝,見到嘉輝正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彷彿在問“怎麼了?”。
芳華挽住嘉輝的胳膊,衝他笑了笑:“沒事兒對了,那個海闊怎麼還沒來?”
嘉輝向大門外望了望,沒見到目標,又回過頭來,撫慰地輕拍了下芳華的手,說道:“大概是堵車吧?”
“你不是說他要退休的嗎?怎麼不好好在煙臺養老,跑北京來瞎折騰什麼?”
嘉輝笑了笑:“他也是一時氣話罷了。哪有三十歲的人就退休的?三十歲啊,正是人生中大展拳腳的時候。何況他現在既然已經不為金錢操心了,自然就會有更高的追求了。”
芳華撇撇嘴:“我對這個可不看好。人家國外的男人有錢了,就去旅遊登山滑雪衝浪什麼的。中國男人的傳統是,有錢了就包*奶包三奶,三妻四妾才是他們的理想。”
嘉輝捏了捏芳華的鼻子說:“喂,別一竿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