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學生外,其他所有嘔吐的學生都是患上了集體癔症。”
“你的意思是,黃傑的話把保安嚇倒了,使他們變得草木皆兵,以為日報大廈有鬼。而大廈裡的其他人在聽到保安所謂的遇鬼經歷後,也同樣變得神經虧虧,以為大廈裡有鬼,自己把自己嚇倒。”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嗯,這也是集體癔症的一種表現。最開始的時候可能只有少部分人相信,但隨後越來越多人聲稱自己遇鬼,那麼患上癔症的人就會呈倍數增長。最終原本不相信的人也會變得半信半疑,對一些細微的異常之處也會變得很敏感。譬如物件移位,也許只是自己記錯了,或許別人無意間移動了。要是平時根本沒有人會在意,但是大家都說是鬼魅作祟,那麼大多數人都會懷疑是否真有其事,把自己給嚇倒了。”
如果所謂的鬧鬼事件只是集體癔症,那麼水泥女妖就是不存在的。如此,我不禁懷疑會不會是黃禹在暗中搞鬼,他也許因為母親枉死,而遷怒於林主編一家。以目前的證據看來,他至少有作案動機及時間,至於作能力也有值得懷疑的地方。首先是他的身高,以他的身高只要在腳下綁上小碼鞋就能踏出洗手間的鞋印。其次,他在發高燒後留下嗜睡及脖子出現紅絲的後遺症,這與傳說中的飛頭蠻有類似之處。倘若假設他是飛頭蠻,那麼這案子就更加懸了。
不過,倘若黃禹就是水泥女妖,那麼仍然有不少疑點解釋不了,最大的疑問就寧宇易遇害後,兇手如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