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皮影戲,窺見了那人姣好的輪廓。
窗簾上忽然傳來一陣火光,窗外那人好像看了這窗簾一眼,只是看了一眼,這窗簾便燃燒了起來。燃燒的窗簾在極小的範圍裡焚燒著,隨即便在風中泯滅。
佐助趁著剛才的一絲火蛇,看到了那人的模樣,窗外的那人臉上帶著一個面罩,將他的容顏幾乎都遮蓋著,只留出一雙眼睛。
宇智波佐助看到那雙眼睛,瞳孔猛的收縮,露出無比震驚的表情,內心掀起狂風暴雨,驚濤駭浪。
“你的眼睛?怎麼……”佐助的額頭上卻是冷汗,聲音顫抖著震驚道。
第二十五章 木葉白牙的秘密初揭曉
宇智波佐助看到那雙血色的眸子,再看那張露出面罩到清秀的臉龐,心中的震驚之情無以言表。
“那個家族的人,不都是這樣的眼睛嗎?”窗外的人的語氣很談,幾乎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神情。
但是佐助看著對方眼中萬花筒寫輪眼,心情卻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恍如針芒直刺心間。少年在波之國九死一生的戰役中才開啟了單勾玉,對於這個年紀的佐助,甚至於整個家族中,能夠如此年齡就開啟寫輪眼,實在罕見,更稱得上是天才。
至於窗外的這個人,佐助自然不知道她是被稱之為另外一個天才的傢伙。
夜色依舊很濃,窗外這人半個小時前還在村子外的她,此時卻帶著面罩站在了宇智波家族的宅子裡。
回憶靜思,她已經有五年沒有回到這個村子,沒有回到自己的家。如今宅子還在,卻家已破,人也亡。窗外這人怎麼能不感傷,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鼻息間都是熟悉的味道,這味道是,冷。冷風從木葉村外吹來,在山間盤旋縈繞,在宇智波家宅的櫻花樹下棲息,最後還是要離去,沒有歸途的繼續漂泊。
像她,已經漂泊了這麼些年,註定還有繼續漂泊下去。窗外的身影沒有感傷,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她看著屋內那少年。少年資質上好,而且極為刻苦,在同輩的忍者中自然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只是,這還不夠。
因為,那人太強大,便是自己和那個叛逃出村子的男人聯手,也不是那人的一合之敵。家族中只剩下包括她在內的三人,一人已經叛逃出村子,一人還年少,於是這壓力便由她一人擔起。
在她風華正茂的年紀,離開家鄉五年,只為逃避那人的追殺。她也想在這樣的黑夜裡依偎在那個銀髮男子的身邊,她也想於燭光下輕撫他的臉龐,冷風來襲時為他添置衣衫。便是這般稀鬆平常的幸福,她不能,他也不能。
佐助不知道窗外那人乃是曾經為譽為宇智波家族“另外一個天才”名號的人,加之在他的印象裡,家族裡除了那個讓自己憎恨的男人,已經再沒有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故而,看著那雙血色的眸子,才會如此的震驚無匹。
半個小時之前,和窗外的身影同在木葉村外的銀髮男子,木葉白牙的血脈——旗木卡卡西,剛從村外林子回來便直奔三代火影的辦公室。
猿飛日斬教授的辦公室裡,卡卡西將受隨意的翹在褲兜裡,盯著地板上的裂痕,一語不發。
“這麼說,水心並沒有如傳聞的那般?”猿飛日斬慈祥的時候像是一個父親,剛剛卡卡西已經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老人,老人的眼睛看著卡卡西,像極了一個慈父。
“現在也不能決定,至今還有許多的疑問,比如她為什麼要殺雷之國的那幾個人。她的瞳術到底已經到了什麼程度。當然也不排除我的感覺失誤,因為畢竟我只是透過一個背影將她確認出來。”卡卡西娓娓陳述,像是早已深思熟慮好的措辭。
“你還記得你的父親嗎?木葉白牙!他在最後的時候給你說的那句話。”猿飛日斬抬起頭,突然問道。
第二十六章 不應該出現在石碑上的名字
同一個夜色裡,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辦公室裡和宇智波遺孤佐助君的窗外,都有一個帶著面罩的人。一個絕美到曠古爍今,一個英俊到慘絕人寰。
卡卡西的面罩從來沒有摘下,便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是如此了。關於其中有許多秘密,這些秘密都離不開一個名字,他的父親,人稱木葉白牙的旗木朔茂。
“還記得你父親臨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嗎?”
聽到猿飛日斬的這句話,卡卡西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放在腰間的那柄短刃上,那是父親除了他英雄的精神之外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卡卡的手緊緊的握住刀鞘,彷彿感受到了父親的力量。
“你的父親,他並不是自我了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