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瘋了,出了那麼大的事你竟然不通知警方!”我驚訝道,這老傢伙到底怎麼想的?
校長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我也不想這樣啊,幾天前剛死過人,現在又生一次,傳出去肯定會在社會上造成很大的影響,這樣會直接影響到學校的入學率的。”
我無語,生了這麼大件事這老傢伙竟然先關心的是入學率,有這麼個校長還真他媽不幸啊!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我可事先宣告,要是再生一起命案的話就必須要報警了。”反正我早就答應了林雪要去調查,現在得到校長的委託,也算是由地下轉為地上。
帶著奧斯里安,我來到了出事的那棟小洋樓前,倒不是我害怕,而是奧斯里安對靈魂比較瞭解,帶著他沒準還能召喚出死者靈魂知道事情真相。
午,陽光明媚,我和奧斯里安站在出事的小洋樓前,大概是連續生了兩起命案,這棟小樓即使沐浴在陽光下也顯得有點陰森,明顯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主人,我感覺這棟樓裡有一絲很強烈的怨念”,奧斯里安嗅了嗅鼻子說,汗!這傢伙是屬狗的?
“進。”我開了天眼看了一眼,沒瞧出什麼來。
出事的房間赫然就是上次出事的房間,來到門口就聽到一絲沙啞的聲響,好象是什麼東西使勁的摩擦一樣,推門進去,外面的明媚光線從雕著縷花圖案的窗戶上散落下來,由於透過了骯髒的麻玻璃,所以進入到裡面的光亮已經十分昏暗,使這房間的內外都瀰漫著陳腐的味道。有一束光線恰巧落在生過命案的那張床上,那床上此時正仰躺著一個人,蓋著厚厚的被子,一動也不動,只露出腦袋在外面,安靜得如同死了一樣。
或者就是死的。
而且,房間正中的那抬結實的老式吊扇被開啟了,慢慢的旋轉著,光影和聲音都是來自於它。
或者說是來自於吊扇上吊著的那個**女人。
此時的她,臉色青黑、七竅流血、伸著舌頭,眼珠突出的瞪著來人!
靠!我看得頭皮麻,趕緊退了出去,這該死的校長,竟然不告訴我房間裡是這般情景,饒是我意志堅定也給嚇得頭皮麻,胸口處傳來噁心的嘔吐感。
吩咐奧斯里安進去處理,我深呼吸了幾口空氣才勉強壓抑住那股噁心感。
經過奧斯里安的檢驗,被害女孩同樣在被害前有過性行為(他怎麼檢驗出來的?),也不是遭遇強暴,而是和男友生的(更神了,這都看出來了!)。但她死的時候也是**,身上同樣佈滿了青紫的、不規則的小手印,同樣是窒息和驚嚇致死,不過她窒息的過程更明顯,是被活活吊死的。
躺在床上的男孩是蓋著被子的,雖然有覺悟被子下會有更可怕噁心的場面,但我還是沒料到會是那幅情形――男孩被做了解剖手術,整個胸腔都被開啟了,內臟全給換了位置。他的血已經流乾了,全部滲進了鋪得厚厚的被褥中。
這下子我再也忍受不住跑出去嘔吐起來,太噁心了,老子沒忘記這一幕前絕對不吃肉了,媽的,回去以後看我不把校長那狗頭打得變豬頭,竟然陰我。
好不容易等我嘔吐完,奧斯里安已經對兩具屍體檢查完畢,真看不出來這傢伙還有當法醫的潛質,有前途,以後得好好培養。
“主人,剛才我已經用召魂術試過了一次,可奇怪的是無論我怎麼搜尋都察覺不到兩人的靈魂,似乎消失了,加上這屋裡似乎有點鬼氣,可能有人在這裡施展邪惡的法術引來了餓鬼道的厲鬼害人。”奧斯里安把他的分析說了出來。
我想了一會,這個學校似乎沒有修真中人啊,要說兇鬼鬧事也不可能,這幾棟樓建到現在也有快百年的歷史了,怎麼早不鬧晚不鬧就這會鬧?
又想了一下,毫無頭緒,只有讓奧斯里安消滅我們來過的痕跡離開了。
走下樓,就看見遠處有兩人走過來,走近一看,其中一人不正是王某某嗎!依然是那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倒是他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大熱天的,還穿著一身包裹全身的白衣服,可卻看不到一絲汗水,眼睛中隱約看到一絲紫光。
這傢伙是個高手,這是我心中的第一想法,雖然他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隱藏了氣息,但我的感覺肯定不會騙我。
“哦,這不是銀兄嗎?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可是生過命案的,你可要小心哦。”王某某一語雙關的說道,眼睛也看了看一旁的奧斯里安,閃過一絲疑惑,似乎是對這麼一個外國人感到好奇。
“沒事,我也只是路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