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珂,抱歉,我們下次吃飯吧。”
扒開他的手,她小跑著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若是她不選擇衛曜風,很有可能他現在就把事情給抖出來。
“去哪裡?”
“一個你曾經去過的地方。”
秦言珂的車子跟在前面,司機發現,回頭看了眼,衛曜風也發現後面的車子,讓司機甩掉。
沈昭晞知道秦言珂跟著他們的車,一直捏著手機。
“你可以現在給他打電話試試。”
“我不會打。”
司機開始走小路,彎彎道道,一會出了巷子,前面紅燈,正好把後面的車子甩掉了。
“現在已經甩掉了,不必擔心。”
“我沒擔心。”
車子出了市區,往郊區走,他到底要帶她去哪裡,衛曜風不說,卻驀地拉住她擱在膝蓋上的手:“昭晞,提前給我答案吧。”
那個答案她已經想好了,抽出手:“抱歉,我不能答應你。”
衛曜風也料到答案了,反而笑了起來:“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有一天你會改變主意。”
“也許吧,快到了嗎?”
“嗯,快了。”
衛曜風帶她去了山頂別墅,這裡的房子和他現在住的很像,但環境比那裡好,獨立的別墅,周圍都是花花草草,還有一個很大的玻璃花房,裡面許多不知名的花,被打理的很好。
她站在花房前,上面掛著一塊牌子,“瘋子和狗不得入內”
瘋子是衛曜風吧,那個是她的筆跡,莫非這裡是他們曾經生活的地方?
“進去吧。”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你有權利知道你的過去。”
進來屋子,她抬頭看著頭頂的玻璃,上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地上投下一片明亮的影子,各種顏色的,而且會動。
客廳很大,被分割成幾塊,最邊上是一個吧檯,邊上一排酒櫃,更像是酒吧的味道。
“這裡是你設計的。”
“然後呢,我們在這裡度過了最浪漫的時期?”她反問,衛曜風也不否認:“我們確實在這裡度過了浪漫的時期,懷上小七也是在這裡,看見那個塌了嗎,我們最喜歡在上面做、愛,白天的時候。”
沈昭晞捂著耳朵不肯聽,衛曜風笑的更開心,拉過她的手,帶著她過去,讓她坐在榻上。
前面是一扇窗戶,可以看見外面的花房,還有前面的院子,窗臺上掛著風鈴,風一吹,悅耳的聲音,十分清脆。
“你帶我來就是為了會議過去?”
“差不多吧,坐在塌上舒服嗎?”
“嗯,還行。”
身下的塌難怪當時的她喜歡,現在的自己也喜歡啊,很舒服,軟軟的,顏色很淡雅,歐式的。
“昭晞,你大概不記得自己紅著臉躺在我身下的樣子。”
“這段就不需要在告訴我了,直接說別的吧。”
衛曜風帶著她上樓,旋轉樓梯,頭頂是很大的水晶吊燈,真怕他會掉下來。
他走的快,她走的也快,兩人到了樓上,沿著長廊,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口中說的他們曾經的愛巢,對於她就是個陌生地方。
“這裡曾經掛了一副我們的照片,可惜後來碎了。”
“怎麼碎了?”
“被一個女神經病打碎了。”
衛曜風說的那個女神經病肯定說的是她,她也不去計較,跟著往裡面走。
“你之前很喜歡擺弄花花草草,樓下的玻璃花房就是你的傑作。”
“我現在也挺喜歡。”
衛曜風推門進了臥室,這是他們曾經的臥室,在床頭有一張很大的照片,不是結婚照,只是平時很普通的照片,但被放大後掛在床頭。
上面的他們都很年輕,她看了幾眼之後別開眼,臥室很大,屋子裡陳設並不多,看的出都是她佈置的,歐式玻璃拉門前放著一盆三色堇。
“以前我們還養了只狗。”
“現在狗呢?”
“死了,你走之後沒多久生病就死了。”
沈昭晞往前走幾步,拉開門,站在露臺上,下面是院子,別墅位於山上,把山下的景色全部收入眼底。
“衛曜風,我在這裡住了多久?”
“一年多。”
“我生小七的時候也住在這裡?”
“嗯,隔壁是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