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說道,“在那一年當中,我也曾經又再到過石林一次的,不過你不知道!。”
孟華道:“啊,你是幾時來過的,我真的一點不知。”
快活張道:“在你兩位師父的病情業已脫離險境之後,那是距離那天半年有多的日子了。他們尚未痊癒,對你十分掛念,也不知你是否還在石林,我只好替代他們來探望你了。
“那天晚上,我來到石林,看見你正在劍峰練劍,你的劍迭出神入化,我一看就知不是你的兩位師父所傳。”
孟華說道:“二師父,我還未曾告訴你呢。我在劍峰的一個石窟之中,找到了前明大俠張丹楓所留的無名劍法。”
段仇世道:“我已經知道了,我也正是因此,才叫張大哥暫時不讓你知道我的訊息的。”
孟華道:“為什麼?”
段仇世道:“怕你分心。我知道你天性純厚,倘若你知道我們還活在人間,那還有不立即趕來之理?”
孟華又是慚愧,又是感激。慚愧自己對師父的關心遠遠不及師父對自己的關心;感激師父對自己的體貼竟是如此的無微不至。
快活張道:“你的兩位師父武功未曾恢復,我怕他們的對頭找來,特地躲到沒人認識我們的回疆。不知不覺過了將近三年,我在回疆、西藏各地倒是交了不少朋友。”
孟華說道:“怪不得我一路上聽人說起你的故事。張大俠,這一帶的老百姓說起了你都是十分尊敬呢。”
快活張笑道:“我哪裡配稱得什麼大俠?他們喜歡我只因為我是專偷富人的小偷罷了。你改一個字,叫我做‘大叔’好啦,什麼‘大俠不大俠’的,叫得我面板都起疙瘩。”
段仇世笑道:“這位張大叔就是這個脾氣,不喜歡沽名釣譽,只喜歡遊戲人間。雖然他不折不扣地做到了一個俠字,卻不願意以俠自居。你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孟華道:“張大叔,後來的事怎樣?”
快活張道:“後來的事讓你師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