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俗,在“姑娘追”中締結良緣的男女,都是彼此兩情相悅的,根本就用不著媒人。“啊,怎的他還是你們的媒人?”羅海問道。
桑達兒道:“我本來沒有勇氣去追羅曼娜的,是孟大哥鼓勵了我。他還在羅曼娜面前,替我說了許多好話呢!”
羅海本來恐怕孟華心裡也許有點不大高興的,聽桑達兒這麼一說,方始放下了心。
“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便強留。不過,昨晚你也是和我們的小夥子一樣,整晚沒有睡覺的。最少總得多歇一天才走吧。”羅海說道。
“不了!”孟華說道:“三兩晚沒睡覺,在我是很尋常的事情。多謝你們的招待,我告辭了。”
羅海見他去意堅決,只好讓他動身。送他一匹駿馬,一袋乾糧。桑達兒捨不得和他分手,又親自送他一程。羅曼娜也趕在後邊。
“別忘了快點回來啊!”臨別依依,桑達兒揚手說道。
孟華笑道:“我不會忘記的,我還要回來喝你們的喜酒呢!”
他滿載著友情離開,心中不無感慨:“想不到我交了這樣好的兩個異族友人,反而同樣是漢族的段劍青,卻下毒手害我。他還是我二師父的侄兒呢。不過,也正因為他是我恩師的侄兒,我還是要把他當作朋友看待的。但願他肯接受我的勸告。”懷著這個希望,孟華快馬加鞭,兼程趕路。
可惜他對段劍青的估計完全錯了。對他的心地固然估計錯誤,對他的功力也是估計錯誤。
若在平常孟華練過上乘武功,兩晚不睡覺,的確是很普通的事情,對身體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但現在他剛在受傷了之後,便即趕路。跑了一夜後,傷處又在隱隱作痛了。而目渾身發熱,好像被放在蒸寵裡一般。這種悶熱之感,是由內而外的,和普通的由於趕路而身體發熱的感覺不同。
“奇怪,段劍青練的不知是什麼功夫,功力比以前高得多了,俚,卻似乎是邪派內功。好在我還經受得起。”
雖然禁受得起,不過為了發散熱菱,他只好下了坐騎,找個僻靜的地方,做了一會吐納的功夫才能恢復精神。走一會休息一會,如是者數次之多,直到將近日暮的時分,方始找到羅曼娜說的那個地方。
抬頭一看,在山腰處發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