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說是把丹丘生逐出門牆,他只是說要丹丘生暫時離開崆峒,明知是委屈了徒兒,但為了顧全大局,而且丹丘生也自願忍辱負重,才不得如此的!”
洞冥子道:“我不敢懷疑你老人家,不過縱然洞妙師兄當真和你說了這些說話,恐怕也是因為不想你老人家太過傷心,是以替他隱瞞罪狀的。不然何以說得如此含糊?”
玉虛子道:“他是沒有把真相詳細告訴我,不過我還記得他說過兩句話……”
可以猜想得到,這兩句可能就是案中關鍵,在場的人,不論是賓客和崆峒派的弟子都豎起耳朵來聽,孟華的心情尤其緊張,只盼在玉虛子說話後,事情便可水落石出。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這緊張的時刻,但見玉虛子張開了嘴巴,那兩句話卻是始終沒有說出來。丹丘生瞧出不妙,叫道:“師祖,你,你怎麼啦?”話猶未了,玉虛子已是“咕咚”一聲,像根木頭似的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丹丘生連忙將師祖抱住,只覺觸手僵冷,玉虛子已經氣絕。
洞冥子喝道:“好呀,丹丘生,你竟敢謀害師祖!”
丹丘生又驚又怒,喝道:“你是惡人先告狀,我看準是你下的毒手!”洞冥子冷笑道:““玉虛長老死在你的懷中,我可沒有碰過他。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想抵賴!”丹丘生怒道:“放屁,我為什麼要謀殺師祖,只有你才會害怕師祖說的話對你不利!”
洞冥子唰的拔出劍來,喝道:“大家都聽見了,這樣狂妄無禮的叛徒是不是該殺!”丹丘生道:“是你先誣陷我的。你害了師祖,還要損傷他的遺體嗎?我不是怕你,待安葬師祖後你要怎樣,我一定奉陪!”
洞真子勸解道:“不錯,咱們此刻是該先查究玉虛師伯的死因。”他從丹丘生手中接過玉虛子的遺體,略加審視,說道:“身上並無傷痕,也看不出中毒跡象。玉虛師伯年近九旬,氣衰體弱,在心情激動之下,突然暴斃,恐怕也是有的。”
丹丘生道:“師伯雖然年老,但剛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