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來頭更大,他是歐陽業的頂頭上司!”
雷震子吃了一驚,說道:“是御林軍的統領海蘭察!”
牟麗珠點了點頭,重複他的話道:“不錯,是御林軍的統領海蘭察!”雷震子呆了半晌,連聲說道:“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洞真子忐忑不安,試試他的口風:“什麼對了?”
雷震子道:“暗算貴派長老玉虛子的一定就是這個海蘭察了!清廷鷹爪之中,只有他有此功力。我真是老糊塗,竟然一直沒有想起此人。”
洞真子道:“老前輩的猜測想必不會錯的。不過,那個疑兇,現在可還沒有抓到。”弦外之音,實際是說,雷震子的“猜測”,只是猜測而已。
雷震子道:“貴掌門不必心急,牟姑娘剛剛說過,這兩個人不久定會在此現形。我相信她的話是不會隨便說的。咱們等著瞧吧!現在先請丹丘生說明當晚的真相。”
洞真子道:“我倒想先和牟姑娘說的敝派的那個‘某一個人’是誰?”
牟麗珠道:“我現在說出來,貴掌門也會以為我只是‘猜測’而已。不如等到海蘭察和歐陽業現形之後,再說不遲。或許說不定他們還會自己招供呢。”
洞冥子情知已是難免“現形”,反而沒有前些的驚慌,他心裡暗自想道:“聽這丫頭的口氣,似乎海蘭察和歐陽業一定會被抓到似的。歐陽業我不敢擔保,以海蘭察的武功,如何能落在他們的人手上?就在此處,海蘭察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人。而且海蘭察早已有了安排,即使當真打不過他們的人,也還有最後一著險棋可走!”他橫了心腸,索性沉著臉一語不發,任憑眾人對他猜疑。
金逐流道:“樹大有枯枝,貴派縱有一兩個像洞玄子那樣的不肖弟子也不足為奇。貴掌門也無須顧慮我們會把事情牽連到你的身上。”
原來金逐流早已看出洞真子和洞冥子並不完全一樣,雖然這件案子,洞真子或許亦是知情,但大概還不會是和洞冥子同謀。看來他多半隻是受了洞冥子的挾制而已。金逐流說出這番話,是有意“安撫”洞真子的。
洞真子稍稍放下點心,暗自想道:“好在他們還信得過我。倘若當真到了自身難保之時,我也只好不理洞冥子了。”於是說道:“好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