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靠近蓮蓬頭,一下又遠離,配合著自己的需求調整水流大小,然後忍不住似的扭笆Ь[啊不能這樣]內心雖然這樣想,但抓住Ru房的手向下滑動,在溼淋淋的蔭毛覆蓋下的花瓣上,手指開始上下慢慢摩擦。食指彎曲,刺激著敏感的肉芽,到這種程度以後,就沒有辦法煞車了。[文祥這是你害的]美伶深深嘆一口氣,蓮蓬頭有千斤重似的,脫離她的手掉落在地上。美伶已經無力站在那裡,後背靠在牆上支撐身體。握住豐滿的Ru房,夢囈般地叫著,一邊玩弄|乳頭。把硬起來的|乳頭夾在手指間揉搓,她的呼吸隨之更為急促,同時皺起眉頭。全身都在為追求快樂而顫動。身體的感覺走在思想之前。在花瓣上摩擦中指,慢慢插入溼淋的肉縫裡。「哦啊」甜美的衝擊感使身體顫抖,忍不住彎下身體。無法剋制的情慾掌握了美伶,心裡雖然想不應該這樣但是還是用手指撫摸肉芽,插入肉洞的手指先在裡面旋轉,然後改成進進出出的動作。上身向後挺的美伶,輕輕閉上眼睛。立刻在腦海裡出現文祥的健壯身體,被那粗大的Rou棒插入時,那種無比的幸福感[啊,要洩了!]對迅速到來的高潮感,美伶緊縮臀部的肌肉,全身開始顫抖剎那間,腦海裡形成一片空白,但這一次只是輕度的高潮,所以不需要多少時間就恢復意識,但也產生自我厭惡感。究竟我在做什麼?美伶發現自從與文祥發生肉體關係以後,身體和精神都有一點變化。很奇怪的,特別在意過去疏遠的男人。這種樣子,沒有辦法做好一個外科醫生了。她用浴巾擦乾火熱的裸體,穿上衣服。提振起精神往休息室走去,這時的美伶已經恢復成一個不讓鬚眉的女醫師。在候診室門前,有一個患者的家屬,大約三十歲左右,帶著焦慮表情的女性站在那裡,看到美伶走過來便露出憂急的表情問「大夫,怎麼樣了?」美伶露出笑容回答:「手術很成功,不用擔心。」「謝謝大夫。」病患的妻子在連連鞠躬後,也許是緊張的心情放鬆的關係,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就在這時候,手術室的門推開,推出剛開完刀的病患,那個女人很不安的望著男人的睡相。夫妻真好。美伶看到患者的妻子,腦海裡立刻浮現文祥誠實的面孔。帶著心裡的小小喜悅,美伶走向外科部。在走廊上和患者擦肩而過時,美伶用親切的口吻打招呼,坐在靠窗邊的位置,還是感到有一點疲倦。同事過來說:「手術很順利吧?不過對陳醫師來說,開盲腸大概已經不能算是手術了。」「怎麼會呢?就算是簡單的手術,如果精神不集中還是可能會有致命的危險。」美伶移動一下身體反駁。「好了,我知道。你就是這樣。放輕鬆一下怎麼樣?這個星期天我們一起去玩。」同事說著從眼睛裡露出好奇的光澤。「很抱歉,假日已經有約了。」美伶笑著回答。「對方是誰?是宋大夫嗎?」感覺對方的口氣不懷好意,美伶繃起臉孔瞪他。「喲,好可怕,美女這種樣子就不好看了。」同事說完就離開。最近幾天,有人暗示知道她和文祥的關係。美伶心想,值班室所發生的事,只有她和文祥兩人知道,從文祥的性格推測,他應該不會說出去。完成上午排定的工作,美伶正坐在辦公室休息時,突然房裡吵雜起來。「發生什麼事?」問走過來的護士小姐。「因為鄧暉理事長突然決定要住院」護士小姐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要住院?哪裡不舒服呢?」「不,聽說是例行的體檢,而且今年還要住院十天以上。」理事長鄧暉每年都要做住院體檢,這次比預期的快,而且是突然決定的。一定是那件事,不會錯。美伶有著不祥的預感,身體打了個寒噤。十天前,大舟強暴美伶的夜晚,文祥進來解危,當美伶在房外等待時,好像聽到文祥在氣憤之餘打了大舟。第二天早晨,主治大夫治療大舟的臉,左頰骨有裂傷,最少需要兩個月才能痊癒。主治醫師追問原因,可是大舟什麼也沒有說,他當然說不出口。因此只好當作是意外事件來處理。但從此以後,大舟看文祥和美伶的眼神變得頗不尋常。因為有強Jian未遂的弱點,當然不能公開這件事。但可能換另一種方式報仇美伶的心裡有這樣的想法。鄧暉竟然為了這種事,改變原來預定的時間突然前來體檢,而且還超過十天以上。美伶的心情感到很沈悶。就在這時候,聽到護士小姐說。「來了。」護士小姐從玻璃窗向外看,美伶也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正好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駛抵門口。秘書趕快下車開門,從轎車裡出來的是個穿著三件式西裝的胖男人。他就是鄧暉。美伶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理事長。鄧暉雖然是理事長,但對醫院一點也不關心。鄧暉的興趣,完全在醫院的經營狀態,換句話說,就是有沒有賺錢。因此,在理事會上嚴厲苛責那些賺錢較少的部門,就是鄧暉全部的工作。鄧暉的身材中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