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吃著飯李秋兒問低頭喝粥的言小魚道。
“恩,說是這幾日的就能回來了。”言小魚對此都是不擔心,“前段日子來的信,應該是準的。”
“那成,一會兒你吃了飯就去你吳阿姆那邊送些臘八粥一塊同他說說言誠快回來的事情,這家裡該準備的你也幫著收拾收拾。”李秋兒交代著言小魚,又回頭同曲靖說道:“阿靖吃完了飯休息一會就在院子裡走走,你這最後一個月得多動動,練練力氣。”
冬日裡白天本來就短,大家掬在家中這日子變得就更快了,言誠比信上說的時間晚了兩天回來,還帶了一身的凍傷。
不過這次倒是比上次巴山之行好了很多,用言大力的話說至少人是清醒的。雖然說過這話後言大力被李秋兒偷偷地擰了好幾下。
言誠對此倒是不在意的,看著一臉陰沉的吳秀兒不停地解釋著自己這趟出門收穫很大。
吳秀兒知道小爺兒都是要出去闖的,自己多攔著也沒用,再加上這次言誠身上多是一些凍出來的傷痕,也就不再多言,等大夫看後說只需要靜養半個月也就將言誠放了出來。
“你行不行啊,要不還是回床上躺著吧,腳上的凍傷還沒有好哪。”言小魚看著因為腳上有傷走路還有些搖晃的言誠連忙伸手扶著他,“我看我還是把飯菜擺在床上吧,你老實躺回去吧。”
“不用的,好多了。”言誠堅持下床,依著言小魚走到桌子邊上,“我是真的躺夠了。”
今天是送灶王爺的日子,三家人湊在一起吃飯,吳秀兒早上很早的就去言小魚家幫忙,留了言小魚照看言誠。
其實自從倆人定下親事,吳秀兒就總是這般有意無意的將言誠的事情推給言小魚。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