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言誠的想法。
“行了,不要一副不安的樣子,我跟你開玩笑的。”言誠勾著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眉眼間盡是包容。他伸手將言小魚攬進懷裡,“我知道曲靖是你交道的最為貼心的朋友,他現在遇到難處你幫忙是應該的,只是你以後也記得找我分擔一點。你以前還總說我遇到事情不知道同你講,這半年來你可同我說過。恩?”
“嘿嘿。”言小魚傻笑著,拿著腦袋拱著言誠的下巴,“知道了,我是看著你最近忙不是,我記住了。這次回去我就帶著小玉兒在家裡住著。”
“這還差不多。”言誠笑著收緊雙臂,又在言小魚的同上烙下一個吻。
小巴山對於言家村的人來說是一個老天饋贈給他們的大禮,可以說是小巴山這片肥沃的土壤和清河川流不息的河水孕育出了整個言家村乃至是這個清河鎮。
而這裡對言誠還有這一個更重要的意義,是他這一生很多苦難的開始,亦是幸福的□□。
因為天氣一直陰沉的著,沒有放晴,言誠跟言小魚的親事不得不一直往後拖。
言小魚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就算現在沒有成親他跟言誠也是吃住在一起,成親好也是這般生活,並沒有什麼大的改變。
不過言誠卻越來越焦躁,因為他們這邊一直沒見過晴天,南方更是大雨連綿,直接將南北的運輸阻斷了。找到的血靈芝無法順利的送過來,言小魚脖子上掛著的紅玉髓裂紋越來越多越來越深,讓言誠異常的恐懼。
言小魚自己沒有感覺到太大的不適,只是睡覺的時間在慢慢的變長。但是因為變化很慢以至於周圍的人都沒有感覺。
但是言誠因為心中本來就知道一些,敏銳的察覺到這一變化,他很是擔心再這樣下去不出半年言小魚就會陷入無盡的睡眠中沒有清醒的時間……
“小魚。”言誠披著蓑衣從酒樓那邊走回來,他進門將手裡拎著的食盒交給一直等著他的言小魚,“小玉兒睡下了?”
“恩,睡了。”言小魚接了食盒放到桌子上拿著布子給言誠擦拭身上沾到的水漬,“算了你還是去洗一下換身衣服吧,都溼了。”
“那成,我去換衣服,你跟阿姆先吃飯。”言誠點點頭走出去,向著西面的浴室走去。
等言誠換好衣服回到屋裡的時候,言小魚正抱著曲玉餵飯,小傢伙臉上還掛著幾滴眼淚。
“怎麼哭了?不是剛才還在睡覺嗎?”言誠是看著曲玉長大的這會兒見他的可憐樣子也是心疼得很,伸手將人接了過去。
“哎,這幾天一直陰沉這個天難怪孩子會不高興的。”吳秀兒夾了一筷子竹筍放到言小魚碗裡勸著他多吃些,又衝著言誠說道:“這怕是想阿靖了,走了也有兩個多月了,當時說的是一個月就回的,哎。”
“恩,沒事的,明天我找人打聽一下。可能是最近一直下雨阻了回來的時間了。”言誠接過言小魚遞來的碗筷,一邊逗著曲玉吃飯一邊說著:“恩,對了阿姆因為南邊一直大雨,我有一批藥材被阻在了路上,我想著去接回來。”
“這南邊到處鬧水災你還往那邊跑什麼啊。”吳秀兒不贊同的說著,但是想到現在自家小爺兒是藥鋪的管事也不能放著大事不管,“你要是真的必須去阿姆也不攔著你,不過橫豎的等著成了親吧。上次你李阿姆來的時候說了親事定在這個月二十,眼瞅著就到了,你可不能往外跑。”
“這……”言誠想了想,“還有十幾天一來一回的定然夠得。”
“不行。”吳秀兒將筷子摔在桌子上,“這下著雨來回路上要是有個耽擱怎麼辦,成完親再走。”
“好了,阿姆你別生氣啊。”言小魚見著吳秀兒生氣趕緊的勸和著,“我也不同意讓他去的,您不用跟他生氣,我同他講清楚就是。”
“行了還是小魚懂事。”吳秀兒拍了拍言小魚的手背,狠狠地瞪了言誠一眼,“我吃飽了,你們吃吧。”說完就起身回自個屋子裡去了。
“吆,言大老闆你怎麼不接著說了。”言小魚見吳秀兒進了屋壓低了聲音逗弄著言誠。
“不敢,不敢。”言誠苦笑著搖搖頭,看著挑著眉毛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言小魚。最近言小魚因為天氣一直陰著沒法帶著曲玉出門被悶壞了,逮著機會就會取笑言誠一番。
“你也是啊,知道最近天氣不好還敢跟阿姆提要出去事情,這不是故意惹著阿姆生氣嗎?”言小魚挪著凳子坐到言誠身邊,從他懷裡接過吃飽的曲玉哄著,“而且你現在出去我也不放心,南邊水災鬧得厲害,就算藥材再重要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