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一下言誠的,卻怎料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直接承認了,而且還說的義正言辭的。
“洞房時常用的,對身體沒有傷害。”言誠繼續厚臉皮的解釋道:“我知道小魚到了洞房的時候定然是緊張的,就自己在藥鋪裡配了這藥。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
“恩……”言小魚默默地擦乾淨嘴角繼續喝湯,他的臉皮明顯跟言誠不是一個厚度。
“對了,你覺得昨天的藥怎麼樣了?”言誠看著一臉淡定的言小魚登時來了得意,“其實我一直知道自己於製藥上也是有些天賦的,我覺得以後要是時間空閒了我也可以多做一些。一來增加我們夫夫的情趣;二來也可以一次幫助……”
“閉嘴,喝湯!”言小魚將一砂鍋的湯都推給言誠,“喝乾淨。”
“閉著嘴沒法喝吧……”言誠低聲的嘀咕著,在看到言小魚陰沉的臉色後終於閉上了嘴,沉默的端著砂鍋默默地喝著。
因為成親他確實有些高興過頭了,說話也沒了分寸。只怕再說下去新婚的第二天就會被鎖在門外了。所以為了婚後的生活幸福,沉默是金。
吃過飯言誠同言小魚去吳秀兒房裡補了早上沒有來得急敬的茶,雖然又言誠在一邊解釋又有吳秀兒的安撫言小魚依舊覺得尷尬得很。
所以二人回房的路上言小魚越發覺得這行房事是個力氣活,對第二天的影響太大了。他默默的在心裡堅定了房事不能過的想法,並且根據最近酒樓跟藥鋪的賬目複雜程度錯算了一下可以行房事的天數。得出的結論是:言誠需要長期的禁慾。
而牽著言小魚的手走在他身側的言誠則在心裡給自己指定各種“將害羞哥媳拐上床”各種招式。
兩個人很是默契地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上,卻意外地想法背道而馳,這也註定了婚後的雞飛狗跳的生活。
三朝回門,言誠趕著驢車陪著言小魚回言家村。因為車上裝了不少東西有好多是怕碰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