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肉,又喝了醒酒湯,言誠同言小魚聊了幾句叮囑他記得吃飯就又進去了。這會兒來的人多,光靠言崗是撐不住的。
為了讓新哥夫保持清醒,言誠他們可謂是豁出命去擋酒。等到這一天的席面吃完,饒是酒量不錯的言誠也已經是醉的不行。言崗他們幾個更是直接喝到了桌子底下,只留下清醒的言大力一臉感激地讓人把他們扶走了。
因為吳秀兒一直在這邊吃飯幫忙,言誠回去也沒有人照看,索性就把人先安排在了言小魚的房間裡。
言小魚端著熱水毛巾走回屋裡,看著睡著了還皺著眉頭的言誠一陣的心焦。他可算是明白為什麼阿姆不喜歡阿爹喝醉酒了。
拿著熱毛巾給言誠擦著臉,言小魚欣慰於言誠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亂鬧的脾氣。不過看著躺在床上難受的一直弓著腰的人,言小魚雖說開始的時候說過喝醉了也不管,但是這心裡到底放心不下。
聽見言小魚推門出去的聲音,言誠睜開眼想要起身,但是這會兒覺得天旋地轉的,倆腿根本用不上力氣。他是有點酒量的,但是也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席間只記得幫著言大力了,最後也記不清楚喝了多少。
“你怎麼跑到地上去了。”言小魚端著醒酒湯進來就看到言誠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言小魚看了看屋子外面,李秋兒他們都在忙活著撤桌子沒人注意到這裡。他眼睛轉了一圈將門悄悄地關上了。
把醒酒湯放到床邊的桌子上,言小魚就蹲在地上支著下巴嘴角,拎著笑看著地上迷迷糊糊的言誠。
自從大巴山回來……不,應該說從倆人第一次見面開始,言誠就以一種穩重的形象出現在他的面前。倆人定親後言誠開始跟著鄭老頭學著做藥鋪的生意性子越發的穩當,做什麼事情都是從容不迫的。像這般毫無形象地趴在地上真是罕見得很啊!
這會兒言小魚萬分的懊惱自己不會畫畫,要不把言誠這副樣子畫下來,以後定能拿捏住他。
言誠就算是不清醒,也不會像言崗一樣趴在桌子底下起不來。他顫顫悠悠地用手撐著地面剛爬起來,就看到笑眯眯地盯著他的言小魚。
“吆,還醒著啊!自己能爬起來不?”
言誠目光落在言小魚勾起的嘴角上,目光深邃。
言小魚開始還想要幸災樂禍的,但是後來越發覺得沉默的言誠看著不對。嚥了口口水,言小魚開始慢慢地後退,這種被“狼”盯上的感覺很不妙。
但是終究晚了一步,言小魚還沒邁出一條腿言誠就撲了上來,一把將人按在身下親了上去。幸虧他還記得這是地上,雙手護住言小魚的後腦勺,不然磕一下子就有的疼了。
言小魚奮力的掙扎著,開玩笑啊,就算他再喜歡言誠,這一嘴的酒味他也受不住啊。
言誠這會兒全然沒有平時的那些顧忌,一隻手將言小魚的兩手的按在頭頂,輕易地化解了言小魚的掙扎。
言小魚知道這會兒怕是說不通言誠,當然他也沒機會說話,只能停了動作由著他胡鬧。
言誠許是感覺到身下人的順從,抓著言小魚的手慢慢地放開了。得了自由的言小魚倒是也沒掙脫,不算那次在言誠家被偷襲一次,這可以算得上是兩個人第一次親吻。言小魚的手不自覺的慢慢附上了言誠的肩膀。
兩人漸漸地沉浸其中,就像是好奇的孩子第一次發現新的玩具一樣,上了癮停不下來。一門之隔外就是來來往往幫著收拾院子的人,嘈雜聲透過門窗傳進來,卻未曾影響他們。
言小魚猛地睜開雙眼,泛著水汽的雙眼透著無限的誘惑。他開始死命地推著賴在他身上親的入神的言誠。
現在是入秋時節,天氣還不算冷,身上的衣服也都還單薄著,言小魚在發現有東西抵著自己雙腿間的時候就有點慌了。
該死的,言誠現在可是不清醒啊!言小魚一邊掙扎一邊在心裡痛罵著,等言誠醒了他一定好好地揍一頓。
言小魚的力氣比這言誠是小了不少,但是醉酒的言誠依舊保持著一絲理智,不可能真的下力氣。
費了半天的勁,好不容易把言誠這個牛皮糖推開一點。誰知卻不小心一腳踢到旁邊的凳子上,實木的凳子本來就重,“碰”的悶響砸在了地上。
“小魚,屋裡咋了?”正指揮著來幫忙的小爺兒收拾院子的李秋兒隱約聽見聲響往這邊走來。
言小魚瞬間停下自己手頭上的動作,瞪大了雙眼。這副模樣被阿姆看到了,鐵定活剝了言誠再揍自己一頓。
“阿,阿姆,沒事。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