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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晚出來一步就見言誠和言小魚表情精彩盯著自家哥媳看,猜也猜的到他們的想法。真是夠了!
“好了,你說你平時衝著阿誠嚷就算了。他性子灑脫倒是不會同你一個老頭子計較,今天他領了自家哥媳來,你還這般大聲喊叫,也不怕笑話!”鄭嬤嬤話裡雖然帶著幾分訓斥,臉上笑容卻依舊,一看就知道沒有同自家哥夫生氣的。
“哼,哥媳,他可是沒這個本事。”鄭老頭低聲的嘀咕著,然後伸手拽著自家哥媳進了屋,半點沒去看言誠。
言誠顯然習慣了這樣的待遇,自顧自地把手頭的東西放在店鋪裡,牽著言小魚走進內堂去。
言誠和言小魚進屋的時候,鄭老頭正在屋子裡握著自家哥媳的手一臉委屈地求安慰。那一臉的老褶子賣萌的樣子,看得言小魚直打哆嗦。
鄭老頭想要無視進來的兩個人,鄭嬤嬤卻是不同意,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抬頭。
鄭老頭滿臉不高興地抬起頭衝著言誠“哼哼”了兩聲算是打過招呼了。那敷衍的態度看得言小魚的嘴角不停地抽。
言誠笑了笑,鬆開言小魚的手。一步邁進屋內,掀開外袍跪倒在地,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響頭。
鄭老頭這回表情終於嚴肅起來,慢慢地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言誠。
“是不是你家阿爹……”清河這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家中要是有長者去世,作為他的直系後人,在遇到這位長輩生前的朋友或者是自己關係密切的師長時是要磕三個頭,算是通知他們家中長者已逝。
鄭老頭在清河鎮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本來就見多識廣的他更是理解其中的深意。
言誠家只有他的阿爹言順最近身體一直有些異樣,他一跪下鄭老頭便明白了。
看著言誠臉上雖然帶著悲切,眼神裡卻別以往更加堅定。鄭老頭心中明白是一旁言小魚的原因。逝者已逝,言誠能看開,鄭老頭很是欣慰。
“好了,起來吧。”鄭老頭上前一步扶起跪在地上的言誠,鄭嬤嬤也緊跟了一步把兩個人讓進來坐下。
“我記得走之前問過你,你那會說你阿爹的病已經見好了。”鄭老頭心裡雖不想撩開言誠的傷疤,卻還是疑惑得很,只能問出口。
“是我的錯,我任性妄為,未告知阿爹阿姆就跑到大巴山,讓阿爹擔憂之下病情加重……”每每想到阿爹去世的緣由,言誠是自責不已。
“這也不是阿誠哥的錯。當時你也只是想要找到人參好醫治順子叔,再說後來也是因為言……”言小魚下意識說著,突然言誠一直都不願意提起言巧兒一家的事情,聲音也因此弱下來,含糊地說道:“……他們跑到家裡氣人才會出事的。言誠哥不要自責。”
鄭老頭對言誠家的事情多少有些瞭解的,對著他的那個將作死運用的爐火純青婚約小哥兒一家更是看得透徹。他從一開始就勸說過言誠,這一家早晚是會害到他的。
但是當時言誠知道那家人對著自己和言小魚都是有恩情的,他當時答應過要還自然是要做到的。
因為這個鄭老頭沒少跟自己哥媳嘀咕言誠是個傻子,但是鄭嬤嬤卻道言誠這做法沒錯,畢竟是個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孩子。
鄭老頭心中有幾分自責,言誠將他當做長輩,對他敬畏有加。他卻沒能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到忙,若是當時他沒有回兗州,言誠要拿人參何必進山啊……
許是看出了鄭老頭的想法,言誠笑著握著言小魚的手介紹道:“鄭嬤嬤這是我家哥媳,前些天剛剛定下親事。不管怎麼著也算是禍福相依了,這還是阿爹臨終前給我定下了。”
“奧,這可是個喜事啊。”鄭嬤嬤心知言誠的意思,推了自家哥夫一把,笑著說道:“第一次見面嬤嬤也沒有什麼能送給你的,等下次跟著阿誠再來看看嬤嬤,倒是在準備份大禮給你!”
“不用的。”言小魚有些尷尬地笑著,雖然他心中是喜歡言誠但是最近老是被這麼宣誓主權,作為一個心裡住著個漢子的小哥兒很是無奈啊。
“嬤嬤,這禮物就不要準備了,我們家小魚同別的哥兒倒是不一樣,不愛那些個胭脂首飾的。要不嬤嬤交給他些本事,不求像嬤嬤一樣獨擋一面,能夠解解悶就好。”言誠笑嘻嘻地替自己哥媳謀取福利。
“好,可是看出來是個疼哥媳的來了。”鄭嬤嬤笑著站起身,牽著言小魚的手走出門去。
“讓他們爺倆聊吧,嬤嬤帶你去後院看看藥材,別看這院子小,東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