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止癢的藥水,你看看給小魚先擦擦。我這套好了車去鎮子上買藥膏。”言誠經過這段時間跟著鄭老頭的學習,對著一些藥材瞭解的不少。偶爾會帶回些常能用到的藥材放在家裡以備不時之需。
“哎,行了。你去吧,這裡交給阿姆就是了。”李秋兒答應著拿了件衣服將言小魚裹了起來,開啟門就看到門口冒著熱氣的一盆子藥水,卻不見言誠的蹤影。門口處傳來一聲驢叫,想來言誠是趕著去鎮子上了。
李秋兒端起盤子笑著搖搖頭,阿誠是個懂事守禮的孩子,而且是真的肯花心思對小魚,以後兩個人的日子定然是過不差的。
“唔,終於舒服了。”言小魚用藥水擦過澡,滿足地趴在床上。天知道他這幾天後背一陣陣的犯癢卻偏偏撓不到的感覺多難受吧。
“行了,你先睡會吧。”李秋兒看著他那副樣子被逗樂了,伸手拽過一邊的小毯子幫他蓋好。
“阿誠還得過陣子才能回來,你先睡吧。從今個起,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讓你去地裡一趟還不夠折騰我的哪!”
“嘿嘿,阿姆那我給你們做飯吧。”言小魚巴結地笑著。
“不用你,就你這手精貴,看看才幹了沒兩天活都褪了一層皮了。我說你真是趕上好時候了,要是擱在前兩年家裡活多,也沒人顧忌你手嫩,使勁地磨磨也不這麼嬌嫩。”雖然嘴上這般嫌棄,李秋兒卻還是心疼自己小哥兒的,看著他一臉的討好看著自己忍不住笑出來。
“我且不管了,反正以後養的嬌了愁的是阿誠那小子,可看看今天把他給急的吧。行了,你睡吧。我把屋門給你在外面鎖上,大門就給阿誠留著。”
“哎!”言小魚樂呵呵地應承著。
看著阿姆走出門,一陣的落鎖聲後。言小魚伸直了手腳在床上做划船狀。這幾天可算是累壞他了。他來了這段時間是真的沒幹過活的。以前孤兒院裡因為身體更是沒有下過地。
第一次體驗到農活辛苦的言小魚無奈著嘆了口氣。看來他真的要好好地跟著鄭嬤嬤學了,要不以後自己賴著言誠,混吃等死了。
一陣疲倦慢慢襲來。這兩天沒有休息好的眼皮開始慢慢地變沉,言小魚在對自己的以後生活的規劃中慢慢地陷入夢鄉……
言誠回來的時候院子裡安靜得很。看著言小魚屋子裡落了鎖的門,他知道這是李阿姆在看到小魚睡著後,鎖了門回到地裡幹活了。
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這會兒去地裡也幫不上忙。言誠乾脆收拾了廚房開始做飯。
言小魚是在後背的一陣清涼中醒過來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隻眼,看著給自己抹藥的阿姆裂出一個傻笑,然後又睡了過去。
李秋兒見狀搖了搖頭,想著言誠說的已經給言小魚留了飯,乾脆也不去喊醒他。
“你啊,也就是攤上阿誠這樣的小爺兒,看看這幅好吃懶做的樣子……”
李秋兒一邊輕聲的嘟囔著,一邊伸手捏了捏言小魚的臉。看著他像一隻小豬一樣犟著鼻子拱了拱枕頭,露出無奈地笑容。
地裡沒有言小魚幫忙,速度反倒是快了不少。連一向老實的言大力都在吃飯的時候調笑道:“沒有小魚在地裡一直喊累,我們幹著活也輕鬆了。”
言小魚對此除了翻白眼再無別的招數。索性因為人都在,地裡的活忙了半個多月就結束了。
忙完家裡的活,言誠和言小魚就又鎮上村子裡兩頭跑。言小魚依舊是跟在鄭嬤嬤那裡學習賬目。言誠卻開始跟著鄭老頭到處地跑。
剛入秋,鄭嬤嬤和鄭老頭就同往年一樣要回到兗州待幾天。臨走前,鄭老頭特意地支開了言小魚同言誠談了一番。
“這次我去兗州看望舊識,有幾個倒是當年為尋大哥進過大巴山的,我會盡量為你打聽那三味草藥的下落。我隱約記得當年有位侍衛大哥說他在山中見過一條紅白相間的長蛇,聽其描述倒像是炎白蛇。若是如此,到時候只要找到這蛇出沒的地方,七情花也就不難找了。只是花是否開放就是看緣分了。”
言誠聽過這話深深地鞠了一躬。
鄭老頭生受了這一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行了,老頭子把店鋪託付給你就是為了讓你專心經營,我知道不解決你心中的事情,你也難以靜心。”
“這個自然,老頭你信我,我自是不會辜負的。藥鋪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言誠珍重地說道。
“還有一事。”鄭老頭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鬚,“阿誠,我記得我曾勸過你,要學會壓制自己的性子,待到積攢夠力量時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