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俊俏的臉上勾起一絲微笑,意外地魅惑,“看來你是很討厭我啊,是外面那個老僕說的嗎?”
“不會笑就不要笑了,天天扯著臉皮也不嫌疼。”言小魚看著這種笑就覺得更加倒胃口了,“行了,你趕緊的走吧,我還要吃晚飯的。”
“讓我離開,憑什麼?”楚雲函性子本來就不算好,這會兒被三番五次的嫌棄更是心中起火,連上外面那個老僕,這一個兩個的都想要把他趕走,就連阿靖也衣服厭惡他的表情,明明還懷著他的孩子。
“憑什麼?”言小魚學著楚雲函勾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就憑我是這個酒樓的掌櫃。”
“你?這明明是靖兒的地方。”楚雲函皺著眉頭,好像曲靖在這邊的好多事情他都不知道,這種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那是因為你腦含量太少。”言小魚也算是怒急了,連前世的詞都蹦了出來,平時怕被人發現不一樣他從來不會說這些陌生詞語的。
“什麼少?”楚雲函有點發蒙。
“擦,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言小魚正為自己說出的詞後悔不已,聽見他問索性什麼也不管了,“趕緊的滾蛋,跑小爺兒的地盤上來裝什麼狂霸拽啊!”
“你是個小爺兒?”楚雲函自認為抓到了重點,心裡的火氣蹭的竄了起來,靖兒竟然瞞著他跟一個小爺兒在一起還開了酒樓!
“靠,看來你是聽不懂人話了。”言小魚越說越管不住自己的嘴,他也知道再說下去不知道自己要闖什麼禍了趕緊的把話頭打住了。
“忠叔你去叫幾個夥計將人送到衙門去,在酒樓裡吃了霸王餐還賴著不走,想來是要去吃點板子才能改的。”
“你敢!”楚雲函站起身朝著言小魚走了過去,既然同樣是爺兒他就沒有必要讓著了。
“你個畜生想幹什麼!”曲忠剛才被氣得頭蒙就坐在外面休息,聽見言小魚的喊話就走了進來,看到想要動手的楚雲函跑上前去攔著。
“走開,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不用你個下人插手……”楚雲函回頭去推撲上來的曲忠卻沒有注意到後面言小魚拿著身邊一個大花瓶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砰!”楚雲函被砸的暈了過去。
“就知道你會走過來,還真以為我站在這是為了讓你揍得啊。”言小魚拍了拍手看著躺在地上的楚雲函笑起來。
“……”饒是曲忠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敢拿著花瓶砸完人後還這麼鎮定的。
“忠叔,找人上來把他抬下去送到衙門裡,就說在這邊吃了霸王餐不給錢還要砸東西,結果喝大了自己裝到桌子上被掉下來的花瓶砸暈了。”言小魚鎮定的扯著慌。
“……這,萬一他醒來那?”曲忠太瞭解楚雲函的為人了,這個人是屬狼對著喂他長大的人都能回頭咬一口,更不要說是無故揍了他一頓的言小魚了。
“醒了也是如此啊。”言小魚一副本該如此的樣子,“這件事情忠叔不是全部看到了嗎?咱們不要他還花瓶就是對得起他了。對了。”言小魚衝著床上的曲靖挑了挑下巴,“這個阿靖也看到了。”
“……”看著床上一直熟睡的曲靖忠叔嚥了咽口水,他突然覺得自己並不瞭解言小魚,不過這個主意確實能結了眼前的狀況,也能順便教訓一下楚雲函。
“那好,你在上邊看著主子,我去找人把他抬下去。”曲忠叮囑言小魚離著楚雲函遠一點,還特意留了個平時支著窗戶的棍子給他防身,生怕楚雲函醒過來真的跟他動手。
送走了曲忠言小魚走進看著這個讓曲靖人生充滿曲折的爺兒。
“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嗎。”言小魚搖了搖頭,伸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楚雲函的臉,“可是一個爺兒長著一張小哥兒的臉真好嗎?真的好嗎……”沒說一句真好嗎,就會衝著那張讓他討厭的臉上踢上一腳。
等曲忠領著兩個夥計上來的時候,就看到滿臉腳印的楚雲函明顯變換了躺著的姿勢。
曲忠看了看言小魚,見他一臉無辜的衝自己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曲忠輕咳了一聲,指揮著兩個夥計抬人。
等屋子裡的人都走開了,言小魚坐在床沿子上看著昏睡過去的曲靖嘆了口氣。看著曲靖一波三折的日子,再想想自己跟言誠,他突然從心底深處理解了平淡是福的道理。
“行了,不要再裝了,人都已經走了。”言小魚推了推躺著的曲靖,動靜鬧得那麼大,能睡著才是奇怪了。
“恩。”曲靖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床頂發呆,“玉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