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確讓秦書凱對我懷疑很大,我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就怕他根本就不屑理會我,與其到時候完不成賈書記的指示,耽誤賈書記的事情,還不如提前把話說清楚,更要好些,您說是是不是?
賈仁貴可能是從呂嘉怡的話裡倒也聽不出的漏子來,於是從嘴裡“嗯”了一聲說,這樣吧,你告訴他,我只是想要跟他見個面,說幾句話,他要是心有戒備,時間地點由他定。
呂嘉怡見賈仁貴這麼一說,心知自己若是再要推脫反而顯得不正常了,趕緊點頭應承說,好的,我馬上跟秦縣長聯絡試試看,有什麼消
息立即向您彙報。
賈仁貴把電話放下了,呂嘉怡總算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自從上次她幫秦書凱和賈仁貴牽線搭橋,導致秦書凱差點被害的事情後,不要說秦書凱,就是她自己也對類似的事情心有餘悸了。
呂嘉怡現在考慮的是,賈仁貴這次到底是真的想要跟秦書凱見面,還是再次利用自己玩什麼把戲,不管怎麼說,自己這次是一定要把所有事情對秦書凱和盤托出才行,也讓秦書凱提前有個準備。
該來的總是要來,呂嘉怡的心裡最明白,兩個男人的個『性』都是她所瞭解的,就算是這個時候,秦書凱想要撒手不跟賈仁貴鬥下去,只怕賈仁貴也會不依不饒,畢竟秦書凱最近的一些作為,已經嚴重影響了賈仁貴在紅河縣的諸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