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那老道就在說話之間,竟然把一整條獐子腿吃盡,意猶未盡的吮吸著骯髒的手指。
王雪兒和芸兒看的眉頭直皺。芸兒早饞的不行,但小姐在前,她卻不好詹越,把那獐子腿撕做一塊塊的,遞給王雪兒。
王雪兒面色一紅,取出手絹,捏著芸兒遞來的獐腿肉,別過頭,小口吃起來。她從未吃過這麼烤的肉,大感好奇,吃了幾塊,竟覺得那獐腿肉十分好吃,禁不住又偷偷瞄了一眼康龍。
康龍用柴刀又片下大塊精肉,抹上鹽巴,在火上烤起來。旁邊的老道長出一口氣,雙眼放光的看著火上的獐子肉,忽然取出一個酒葫蘆,道:“如此好肉,怎可無酒?”
“嘖,嘖,好酒!好酒!小哥可要來口?”老道用髒兮兮的手,摸了一把油膩膩的嘴唇,又抹了一把那酒葫蘆口,把酒葫蘆遞到康龍面前。
旁邊的王雪兒和芸兒胃口大跌。如此骯髒的酒葫蘆,他怎能直接遞給康龍?卻不知道康龍會不會去接,又會不會去喝。
老道渾不在意,只是斜眼打量康龍。
康龍以前在特種大隊就是個出名的酒鬼,既然有酒,哪能不喝。一把接了過來,如牛飲鯨吸的張口就灌。
這一葫蘆酒大概有二斤多,他一口就喝了一大半,那老道吹鬍子瞪眼,卻不好意思去搶回,心疼的直哆嗦,“小哥兒,留點,留點!”
“哈哈,果然好酒!多謝道長美酒,來,吃肉吃肉!”康龍撕下一大塊烤好的獐子肉,遞給那道長,“詩仙曾言,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請問道長法號是?”
王雪兒突然聽他吟出一句前朝詩仙的名句,雙目大亮。康龍的身世她一清二楚,卻從不知道他還讀過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