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顫顫巍巍的想了想,在白厚德越發不耐的陰沉下急忙開口說道。
“今晚就只有”紅蛇“的人出去過。還有沐隨風沐少爺,他和”銀焰“的索小姐一起在亭子裡喝酒!”
“索蘭婭!”
索蘭婭?
白厚德和白管事同時念出了這個名字。不過一人明念一人心念。聽著白厚德的驚訝,白管事不由得抬頭看了白厚德一眼。
索蘭婭,那個給他一生都留下了深刻印象的蘿莉。他怎麼會不記得?那遍地的血,還有殘忍可怕的手段,總能讓白管事午夜夢迴驚醒。
而白厚德,他就不知道了。
“你確定是新建的那個”銀焰“的隊長索蘭婭?”
“是的,絕對沒錯!因為都是交了請柬才能進來的,不會記錯的!”事實上,是他當時看索蘭婭漂亮多看了幾眼留下的印象。
白厚德身子一鬆靠在了椅背上,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面目猙獰著,綠豆大眼裡更是閃過一絲狠戾的暴虐血腥。
“和沐隨風一起嗎?中途她有沒有離開過,”頓了頓,白厚德又道:“自己一個人私自離開?”
雖然不解白厚德為什麼這麼問,但有人能分散白厚德的注意力。男子是高興得很的,仔細的想了想才說道。
“沒有。他們大概在亭子裡坐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我們的人被沐少爺給撤了,雖然看不見他們在幹嘛。但是中途索蘭婭沒有離開過。”
腦海裡突然閃過什麼,男子渾身一顫眼睛頓時亮了。
“對了!在他們還沒出來的時候,少爺進了後院。然後一直沒見出來。不久過後,索蘭婭就扶著喝醉了的沐少爺出來了。
然後派人將沐少爺送了回去,還喊了人去陪沐少爺。少爺一直沒有出來,最後,最後還是我們在別墅角落發現昏迷的少爺……”
“老爺。”聽著男子格外細心的講述,白管事眸光閃了閃。彎腰湊到面目越發猙獰的白厚德面前喚了一聲。
“tmd,絕對和那個小賤人有關!”
“老爺?”
看著白厚德猛地回過神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那陰狠暴虐的幾欲想要殺人的陰狠樣子,白管事愣了愣。
白厚德卻沒有理白管事,而是眸光狠戾的盯住了那男子。聲音咬的緊緊的,似乎是從牙齒裡蹦出來了的一樣。
“你確定少爺進去期間,後院只有索蘭婭和沐隨風!”
“是,絕對沒錯的!他們都看到了的,監控也有記錄的!”
“是啊。”
“就是這樣的!”
“……”
看著白厚德陰狠毒辣的視線,還有自家頭兒的眼色。眾人急忙附和著點頭,那樣子活像要把頭點下來一樣。
“哼,”白厚德猙獰的臉,狠辣陰冷的笑了笑。咬牙切齒的念道:“索蘭婭!沐隨風!”
見著白厚德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兩個人身上,眾人頓時鬆了口氣。總算是逃脫一劫了嗎?只有那領頭的,依舊臉色蒼白惶惶不安。
“老爺,他們怎麼辦?”看著眾人臉上鬆了口氣的神色,白管事眸中閃過一絲陰冷。嘴角更是掛起了譏諷的嘲笑。
“這群廢物?”白厚德聽到白管事的話,頓時抬眸陰狠的掃了眼地上跪伏著的眾人。肥碩的臉動了動,面目猙獰扭曲。
“把這群廢物送到科研院去,做點肥料算是盡最後的職了。告訴老頭,別可惜這群好的實驗材料。”
一聽這話,眾人頓時僵住了。臉上還僵硬著方才鬆了口氣的幸好於僥倖。現在僵硬過後全換成了驚恐絕望。
“老爺,我錯了!老爺給小人一次機會吧!”
“老爺,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老爺!”
“……”
此起彼伏的絕望的求饒聲頓時炸開在了屋中,眾人驚恐的跪趴在地上。顫抖著,恐懼的看著白厚德,一臉的絕望。
眸光看了眼旁邊還躺在床上的白建仁,白厚德回過眸來看著眾人。憤怒,不悅了。敢吵到自家寶貝休息,找死!
“來人,把這群廢物給老子拖出去!再敢吵到少爺,活剝了你們!”
聽到白厚德的吩咐,門外一直站的人頓時衝了進來。一個手刃頓時砍倒了那些還在求饒的人,然後迅速的像對待死屍一樣拖了出去。
眾人被拖走,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白厚德抬眸一掃,看著面色絕望慘白的,最後被拖出去的男子。眉頭皺了皺,突然揚手命令人放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