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準備!”
“好,那就直接出發去揚州,阿飛,快,我們要加快速度了!”燕青梔朝著河邊的阿飛嫣然一笑,隨即一鞭子抽到馬屁股,坐下的棗紅馬頓時衝了出去,厲青炎無奈的笑了笑,看著阿飛的眼神滿滿的的都是憐憫,隨即道:“阿飛,你這驢子恐怕沒這麼快!”說完策馬揮鞭,竟是跟著燕青梔衝了出去!
“我……這算是被拋棄了麼?”
阿飛左手拿著水壺,雙目無神的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隨即轉頭看了一眼默默等待自己的驢子,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大小姐,等等我!”
燕青梔聽著身後傳來的驚呼,不由得搖搖頭,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阿飛正騎著驢子奮力追趕。
“這孩子,沒救了……”燕青梔蔚然嘆氣道,厲青炎聞言同樣回頭,隨即一點贊成的點頭。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七天的時間一閃而過,三人也終於接近了揚州城,這一路風平浪靜,讓燕青梔都有些無聊。不過也是,江湖這麼大,哪裡來那麼多喊著“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的逗比強盜,這年頭,敢明目張膽打家劫舍的,都被勒令充軍去了。
此時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渝州,一個身著灰色家丁服裝的男子,正帶著一封信件走進自家當鋪。
“東家,有您的信件!”
聞言,櫃檯上突然抬起一顆人頭男子頓時被嚇了一跳,好半天才看清,這顆腦袋原來是自家東家的。
一身錦衣,男子如同剛睡醒般伸了個懶腰,隨即拿起手邊的玩物,隨手把玩起來,那是一塊極其古樸的玉,看上面的紋飾,似乎是上個王朝的東西。只是眼前這個睡眼朦朧一身市儈氣息的男子,又怎麼會擁有這樣的珍奇異寶!
“葫蘆,來把信給本公子送過來,這馬上就要過節了,還有人記得給我送信,看來公子我在江湖中的人緣還不是太差嘛!”
家丁聞言翻了個白眼,將信放到櫃檯之後才道:“我說東家,您這人緣還真是好,你看人家逢年過節的,門庭若市,你再看咱家,整個江湖都被你偷怕了,誰還願意和你稱兄道弟的!”
“那是他們不懂本公子的追求,否則那些大門大派為什麼都並不排斥我,反而是那些小門小戶才說我不厚道呢!那是因為那些大門大派的掌門都清楚本公子的性格,我看上的寶貝,他們是藏不住的,還不如拿過來大大方方讓我拿去,反正我玩的時間多了也就給人重新放回去了!而那些小門派呢,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真以為本公子一借不還?再者說了本公子劫貧濟富,他們懂個籃子!”
“呵呵,東家,那是因為你打不過那些大門派掌門的緣故吧!打不過人家就把東西玩膩了還回去,打得過就玩膩了轉手賣掉劫富濟貧,東家您這算盤打得真響!”葫蘆搖頭晃腦道,絲毫不畏懼自家東家生氣。
“葫蘆,你怎麼可以如此誹謗我!你去大街上問問,我司空凌是這樣的人麼?”
司空凌正說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卻不聲不響的鑽進當鋪,看著司空凌弱弱的問道:“司空大哥,我娘說你上次拿走的玉佩是我們家祖上流傳下來的,而你只給我們十兩銀子,我娘說她不賣,所以請你把我孃的玉佩還給我,這是銀子!”
葫蘆聳了聳肩,這世上的有些事就是這麼偶然,剛說完話就被打臉的司空凌只好從身邊的抽屜拿出一塊玉佩,隨即將玉佩遞給一旁的葫蘆,葫蘆一手交玉一手拿錢,然後將小丫頭送了出去,看的司空凌一陣愣神。
“葫蘆,你還沒把錢給我!”
葫蘆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隨手送走小丫頭,便朝著當鋪之中喊道:“東家,最近翠紅樓的蝶衣姑娘又有新曲了,我這不是也想去支援一下麼!”
“支援你個籃子,滾回來,有大活!”
葫蘆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出來,隨即一溜煙衝進當鋪,入眼便看到櫃檯上的司空凌正在思考些什麼,而他的手中正好拿著一封剛拆開的信,葫蘆清楚的記得那時他剛剛給送過去的。
“東家,這又有大活了?信裡寫的啥?”
司空凌揚手將手中的紙扔了過來,若是普通人,又怎麼可能將紙當暗器一般,更令人吃驚的是,葫蘆顯然習慣了,反手結果信紙,低頭一看,一共十八個字!
“八月十五,月圓中秋,揚州明月樓,請你看熱鬧!”
“落款是阿飛,阿飛是誰?東家,你啥時候認識的朋友,我了個籃子,八月十五揚州明月樓請你看熱鬧,這手筆,真大!”
司空凌肅然道:“誰說不是呢,八月十五,去哪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