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就算要去刨霍斯曼的祖墳,也得先想辦法跑出去!”雲凌風右手握著scar…l突擊步槍,左手捂著自己的腹部,對韋斯利說道。
“boss,你的傷怎麼樣?”卡斯沃看著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雲凌風,問道。
“不太妙。”
腹部的槍傷比雲凌風想象中的要更嚴重,雲凌風可以感覺到,自己每次呼吸,都會有血從腹部彈孔中湧出,按照目前的出血速度,自己很有可能連這片樹林都走不出去。
公路上,四輛路虎吉普停在glk後面,十五名全副武裝的僱傭兵跳下路虎吉普,緊追進樹林中。
樹林地面上,還鋪著一些秋天掉落的枯葉,腳踩在上面,發出“咔嚓咔嚓”枯葉碎裂的脆響聲。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雲凌風、卡斯沃、韋斯利身後響起陣陣如炒豆子一般的密集槍聲,子彈打在樹幹上,“噼啪”作響。
樹林中的樹木非常茂密,從雲凌風、卡斯沃、韋斯利三個人身後打來的子彈,基本對他們構成不了威脅,所以三個人誰都沒有停下腳步跟身後的僱傭兵交火,被他們纏上,就很難再脫身。畢竟要靠他們手中三支槍,以及並不算充足的彈藥,要想幹掉十幾個僱傭兵,這無異於痴人說夢。
現在唯一能祈禱的就是,衝出樹林之後,立刻就能攔到一輛車,否則三個人必死無疑!
又往前跑了幾百米後,雲凌風撐著一棵樹幹,喘著粗氣。雲凌風鬆開捂在腹部的手,看著溼漉漉,滿是血跡的手掌,對卡斯沃和韋斯利說道:“短吻鱷,仙人掌,你們走,我留下斷後!”
“no!”卡斯沃毫不猶豫的拒絕道:“我不可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沒錯!”韋斯利也跟著說道:“我以後的紅酒還指望著你呢,而且我不想回去以後,被夜鷹用狙擊步槍指著我的腦袋,質問我為什麼把你丟下!”
“仙人掌,你負責掩護!”
卡斯沃把自己手中scar…l突擊步槍交給韋斯利,然後把雲凌風的左手架在自己肩膀上,帶著雲凌風繼續往樹林外的高速公路而去。
不過,因為帶上了雲凌風,所以在速度上比之前慢上了一分,跟身後僱傭兵之間的距離又縮短了一些。
……
黑色保姆車內,一身白色包臀連衣裙的楊曉婷靠在真皮座椅上,臉頰上帶著酒後的醉紅之色,讓得原本相貌姣好的楊曉婷更顯動人;只是她眉宇間那絲疲憊卻又將她的美麗破壞了一分。
從拉菲酒莊離開後,楊曉婷讓自己保鏢把車開去了一個酒吧,獨自一人喝了幾杯,原本是想要借酒澆愁,可是微醉後的口乾舌燥,卻是讓楊曉婷感覺很難受。
拉開旁邊的小冰箱,楊曉婷從冰箱中拿出一瓶冰水,剛擰開瓶蓋準備把瓶子送到嘴邊的時候,保姆車突然一個急剎,停在了路上,水從瓶子中濺了出來灑在了連衣裙上。
楊曉婷敲了敲攔在面前的擋板,緊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滿的對駕駛著汽車的保鏢,質問道:“jack,怎麼回事?丹尼?”
但是駕駛室中的兩個保鏢,沒有一個回答楊曉婷的問題,這讓楊曉婷察覺到了一絲不妙,也不再說話,從坤包中拿出一把掌心雷,握在手中。
自從上次遭到綁架後,楊曉婷不僅換了一輛防彈防爆的保姆車,作為自己的出行工具,在隨身攜帶的坤包中還藏了一把適合女人使用的掌心雷,作為自衛武器。
黑色保姆車外,韋斯利舉著m4a1自動步槍,對著駕駛室中的保鏢,大聲說道:“下車,快下車!”
駕駛座上的保鏢jack對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另一個保鏢丹尼,使了一個眼色,副駕駛上的丹尼會意的點了點頭,拉開自己前方儲物格,手悄悄伸向放在儲物格中的mp5k衝鋒槍。
“冷靜,請一定要保持冷靜。”駕駛座上,jack把車窗降下一道縫隙,對正在朝保姆車靠近的韋斯利,說道。
而副駕駛上的丹尼此時已經是把儲物格中那把mp5k衝鋒槍,握在了手中,一旦自己同伴開門,他就要給外面韋斯利一個好看。
就在副駕駛上的丹尼把mp5k衝鋒槍的保險開啟,準備採取行動的時候,主駕駛坐上的jack認出了韋斯利。當初,在德國那家汽車旅館被雲凌風帶人解救的時候,他見過韋斯利一面。
jack推開車門,跳下保姆車,對韋斯利問道:“嗨,怎麼是你?記得嗎?我們在德國見過。”
韋斯利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