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地的朝著羅昊襲來,瞬間就把他罵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
而羅昊則是以一副看戲的態度,看著那些對著自己不斷指責的人群,並且在心中暗暗嘆息,這些人不去拍電影,簡直就是國家電影界的損失!如果這些人去拍電影,估計早就把小金人帶回來了。
“既然這樣,不如找警察來處理好了。”羅昊開口道。
聽到羅昊的話,圍在汽車周圍的人愣了愣神,一時間沒了聲音。
那個男青年臉色變換了幾下,隨後揚聲說道:“找警察就找警察,正好讓警察來評評理!”
男青年的話音剛落,周圍其他人立刻出聲符合,很顯然,這個男青年是這些人中領頭的。
周圍圍觀的人中,有人撥打了電話,很快就有一輛大眾polo警車趕到了現場,一個年級只有二十來歲的警察走下汽車。
看到從汽車上走下來的是個小警察,男青年頓時一樂,這種小警察可要比那些年級的老警察好忽悠多了,更何況,自己這邊不僅人多勢眾,而且還隱隱把周圍圍觀的人立場拉到了自己這邊。
至於周圍路人會站到男青年那邊,首先是男青年的吆喝對他們形成了第一印象,幫助他們認為就是羅昊撞得人,並且不想負責;其次就是仇富,因為羅昊開的是奧迪,所以他們無形中就給羅昊戴上了“惡人”的帽子。
來檢視情況的警察,走到路邊那個婦女身邊,發現她額頭上全都是血,這不是塗上去的,而是真的鮮血,因為她的額頭上還有一個傷口。
這下次,周圍對羅昊的指責聲更兇了,紛紛叫嚷著要他負責。
羅昊盯著那個女人額頭上的傷口,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對於他這種熟悉人生理結構,知道人體各種創傷傷口形狀的人來說,眼前這個女人額頭上的傷口,很顯然是被人敲出來的,而不是被撞出來的。
為了錢,這些傢伙還真是下得去狠手,直接對自己的同夥動手!
汽車內,雲熙根本沒有去關注外面的情況,她只覺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難受,額頭上佈滿了冷汗。
雲熙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想要求救,可是她剛把門推開,人就摔倒在地上。
奧迪車周圍的人當即發出一聲驚呼聲,羅昊循聲往身後看去,看著倒在地上的雲熙,頓時大驚,向雲熙衝去。
“小熙,小熙!”
羅昊把雲熙扶上汽車,替她關上車門,也不顧上週圍的“碰瓷”集團,從口袋中摸出自己的軍官證,遞給那個警察,說道:“這是我的證件,我妻子現在身體嚴重不適,我需要立刻送她去醫院!”
年輕警察接過羅昊遞過來的軍官證,翻看了一下,再次看向羅昊的時候,眼睛中多了一絲疑惑和懷疑之色,並沒有放行的打算。
原本羅昊認為,自己拿出了軍官證,證明自己身份之後,那個警察立刻就能給自己放行;可是這個明顯剛從警校畢業,還沒什麼工作經驗的警察,卻是不敢給羅昊放行,因為他根本不認識軍官證上的軍事單位!
而且一個現役軍人開著一輛售價五十萬,掛著普通民用牌照的奧迪a5就更令人懷疑了。
雖然不清楚羅昊拿出的軍官證是真是假,但那個警察還是對著羅昊敬了一個禮,說道:“同志,你還是跟我回局裡去一趟,至於你的妻子,我會找同事送她去醫院!”
這個警察是去年剛從警校畢業,工作不到半年,還在實習期,並且馬上要接受實習考核,面臨轉正了。
警察這樣一個職業,在很多眼中無異於一個金飯碗,這樣一個金飯碗,那個年輕警察自然是不想被砸了,所以本著“謹慎無錯事”的原則,他還是決定讓羅昊跟自己去警局,調查清楚。
“滾開!”
羅昊對著那個年輕警察,怒吼一聲,緊接著眼中迸發出一道殺氣,“如果我妻子出了一點事情,就算扒了身上的軍裝,搭上我的命,我也一定讓你們全都完蛋!”
諸如羅昊這種從槍林彈雨戰場上廝殺,磨練出來的殺氣,豈是一個剛從警校畢業,最多在靶場上玩過兩天警用手槍的小警察能承受的?觸及到羅昊那道凌厲的眼神的時候,那個警察頓時覺得自己背脊發寒,後心中冒出汗水來,心中感覺到恐懼之意。
羅昊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室,發動汽車,就準備駕車離開。
“警察同志,絕對不能讓他跑了!”雞窩頭對著年輕警察,說道:“現役軍人開一輛五十萬的車,糊弄誰呢?就算他真的是軍人,也應該要讓人好好調查他!”